“我倒是要问问你叶家,他一个伤了腿的人,不安安静静的养伤,为什么要拖着伤腿离开叶家?可是受了什么委屈不成?
还有你无凭无证的就往他身上泼脏水,是存了个什么心思?
都是叶家血脉,你就如此容不下他?”
贺鸿锦平日里话很少,他向来严肃刻板,又气场强大,自带威压,叫人瞧着就发憷。
几乎没人敢当面反驳他。
而他做什么事,也不用多说,只简单的下个命令即可。
今儿算是破了例。
若不是知道叶家背后有靠山,他才懒得搭理。
至于说叶家死了人,那跟他有什么关系。
当初在知道了贺家明的身世后,他还在暗暗埋怨过大夫人宋氏,怪她做事不利落,留着叶家一大隐患,才让老二有空子可钻。
换作是他,早一把火把叶家烧个精光,哪会留他们到现在。
这小子也没机会跑到他面前来叫嚣。
不过杀人灭口的事他可以做,而贺家明轼杀生父,他又觉心寒。
毕竟是亲生父亲啊!
他竟能下得去手。
此乃大逆不道,天理难容。
但他却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养了十多年的儿子去送死。
他的儿子不能任由旁人欺负。
向来铁石心肠的贺鸿锦,对唯一的‘嫡子’,可谓是百般包容,宠溺无度。
厅堂里没有下人在,外面有初一守着,闲杂人等皆进不得,他倒是不怕传出什么闲话,是以他没什么顾忌。
要叫人知道他被迫一个毛头小子逼的乱了心神,无所不用其及的寻找各种由头为儿子开脱,还不够丢人的。
贺家恒四兄弟全都保持沉默,象是集体哑巴了。
这事来得突然,而且太过惊悚,在不清楚的了解事情来龙去脉时,不好冒然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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