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与永昌伯府关系亲厚,来往密切,可说是同气连枝、利益与共。
背靠着永昌伯府的临安县贺家,在整个青州府都是排得上名号的望族,轻易无人敢惹。
所以他总不能为着这小子,得罪树大根深的贺家不是。
更何况贺家向来会做事,每次的年节礼都十分丰厚,这一次更是出手阔绰……
“给大人添麻烦是学生的不是,一点心意还望大人笑纳。”
清冽而又清冷的嗓音响起,何县令毫无来由的心头一凛,下意识的挺直了背脊,向声音的主人看了过去。
却是在对上叶旭升那双清冷无波的眸子时,颇为不满的皱起了眉头。
这小子有没有点求人的自觉!
嗯?
银票。
他挑剔不满的目光落在叶旭升的手中之物时,顿时精神一振,嗯,这小子还算识趣。
何县令颇为满意。
这才是求人的态度嘛。
他端着架子矜持的捋了捋胡子,这才仔细的看向银票上的文字,待看清银票的数值时,直吃惊的瞪大了眼睛。
饶是他为官多年,已练就了一套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本领,还是被叶旭升的大手笔给惊到了,一时没有崩住以致于表情管理失控。
五千两!
竟比贺鸿锦出手还阔绰。
这小子到底什么来头?
何县令又惊又喜的同时,直觉头都大了。
这世上就没人不喜欢银子,他亦不例外,而且这可是送到眼前的银子,不拿白不拿,可问题是贺家的那份已经揣兜里了,也不好再给人送回去不是。
那不是上赶着得罪人吗?
要知道贺鸿锦并不止永昌伯一个靠山……
纠结万分的何县令,现下非但没有再计较叶旭升的态度,反而一改之前的高深莫测,笑得一脸和气,“叶童生客气了,不过……”
他微微沉吟着道,“不是本官不通情达理,实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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