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哇,区区一介商贾竟敢拂国公爷的面子,这是没把咱们顾家军放在眼里啊,好、好的很啊
……
贺大老爷好胆量,席某佩服!”
顾家军如今风头正盛,就是个无名小卒都觉高人一等,更别说席广丰这样级别的人物,他能来见贺鸿锦都觉已经是抬举了的,结果人家不领情不说,竟还敢违逆他的意思,这让他简直不能忍。
“来人!”
气恼之际他当场就要翻脸,准备给贺家一个教训。
贺鸿锦也不是白混了这么多年,他即然敢拒绝当然是有所防备的,见他如此立马上前一步附在他耳边轻声解释了一番。
席广丰脸色微变。
他在青州多年,看然知道贺家与永昌伯府的关系,不过因着顾家军如今的地位,徒有虚名的永昌伯府根本不值得他忌惮,也就没怎么在意。
再者他以为贺馨儿悔婚后,永昌伯府势必要与贺家翻脸,也就更不用顾忌了。
但谁能想到,两家并未因此成仇,反而还更加密切了,那他就得好好想想了。
往日的永昌伯府的确不值一提,可现在他们竟攀上了福康郡主和定亲王,再不是空心枕头随意揉捏了,还真不好将事情做得太难看。
不过瞬息的功夫,席广丰已想了许多,一时之间竟犹豫不决。
正纠结着呢,贺鸿锦的银票已神不知鬼不觉的塞进他手里。
“不是在下不识抬举,实在是那丫头粗鄙不堪,唯恐污了国公爷的眼……”
贺鸿锦一番说辞下来,席广丰的脸色总算是好看了些,他暗暗捏了捏手中的银票,沉吟着道,“即是这样,那席某就如实告于国公爷,他老人家想来也能理解……”
“那就麻烦席先生了。”
席广丰是郝万峰身边的谋士,是文人,比较迂腐古板,他听说贺馨儿的事后对其非常不喜,认为她不贤良,不本份,是个祸乱家宅的主儿。
要不是模样尚好,根本不配伺候国公爷。
不过嘛,做妾的只要样貌好就行了,再说国公爷威武不凡,即便她是妖精变的也不敢在国公爷眼皮子底下作妖,那也就无所谓了。
但他心里到底是不待见这种女子的,所以贺鸿锦说什么粗鄙不堪时,他非常赞同,越想越觉得她没有资格侍奉高贵不凡的顾明德。
怀着这样的想法,他心安理得的拿着银票回去交差了。
还觉得自己没有私心,全是为了国公爷着想。
谁料他将此话传给郝万峰时,对方大发雷庭,要求他尽快将此事办妥,说是国公爷还有五日便到达府城,让他务必在国公爷到之前把人带到青州府。
席广丰无耐,只得再次亲至贺家。
这一回贺鸿锦有了准备,当然更加不会让他得逞。
席广丰气极,决定从贺馨儿身上下手。
贺府下人极多,只要肯花银子,总有受不住诱惑卖主的,所以他很轻易的就得知了贺馨儿的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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