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田婆子与青杏则是上邻三辆骡车,车厢虽是半旧的,好在里面宽敞,能舒舒服服的坐着,不象挤在主子车厅里那般拘着。
叶来财一声命下,三辆骡车浩浩荡荡出发,大摇大摆的出了叶家村。
大正月里,不用做农活,又加上气寒冷,大多数人家都起得晚,这个时辰还窝在热炕头上睡懒觉呢,是以也没人注意到叶老三一校
吴氏对自个相公的大手笔很有些狐疑,却也没有多问什么。七·八·中·文··柒捌
昨个受了惊吓,然后又受了凉,身上极不舒服。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且没精力去想别的。
吴婆子与青杏也同样的存了几份疑,但两人俱被老叶家的人吓破哩,哪里敢过问什么,特别是青杏,现在恨不得离叶来财十丈远。
老叶家的男人个个强悍,一身儒雅气的读书人都能狠得象个阎王,更何况她家这位阴沉沉的姑爷。
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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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来财就这么静悄悄的走了,除了老叶头目光默淡、情绪低沉外,其他人该做什么还做什么。
但是贺馨儿却是十分敏锐的感到她姑经常偷窥她,几次都装作漫不经心的打量她,好象头回见她似的。
贺馨儿很懵逼。
不知道她姑又是哪根筋不对。
不止是这样,最让人惊奇的是,头晚上还疯魔了般的娘俩,今早上竟是出奇的平静,丝毫不再闹。
而且对始终“一毛不拔”的大房二房,也没了之间的恼恨,好象之前的折腾都是假象。
贺馨儿直感觉诡异。
以她奶和姑的性子,哪里会轻易妥协?
不过嘛,能不折腾是好事,她也没兴趣去揣摸别饶心思。
心术不正的吴氏被撵走了,她奶与姑安稳了下来,勉勉强强的也还算是和谐吧。
“大堂哥,你那吴氏的香囊到底有什么古怪?她到底是打的什么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