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一根劳什子小叶紫檀木簪要十二两银子,那么铃丫头脖子上那块方方正正的小叶紫檀木牌子,得值多少银子?
是的,她们确定以及肯定,那块木牌子必定是小叶紫檀木的。
不要问她们是如何知道的,总之她们就是知道、就是笃定。
在王金铃进入烛光照耀的范围内后,两人耳朵已经成了摆设,什么也听不到,因为她所有的精力神全用在了双眼上,已经看直了眼,没有一丝余力分给耳朵。
两人已经呆傻了。
嘿,小丫头的青玉平安牌还没戴呢,被她收了起来。
若是也挂在脖子上,又是金、又是玉、又是紫檀木的,得把这两人刺激成啥样。
现在也刺激得快要失控了。
之前两人就瞧着小丫头的银镯、银步摇眼气,现在冷不丁的被她们瞧见了金葫芦和小叶紫檀木平安牌,就不止是眼气了,简直是气得心疼、肝疼、肾疼,总之是哪哪的都疼,快要气疯了的那种。
啊——啊——啊——,可要气死老娘了!
凭什么?
凭什么一个丫头片子能占到那么些好处?
可要知道,家里做了两年多的豆芽营生,她们却是连个素银钗都没置办上啊!
啊啊啊啊!
王大舅和王二舅也快要气死了。
都说了人家孩子病了,不赶紧的跑去表示表示关心,在这里发的哪门子呆?
就这蠢样还想打馨丫头主意呢?
看看老三家的跑得那叫一个快,那才是机灵人。
怪不道馨丫头与三房亲香,与他们两房不亲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