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他到底图什么呢?
教习嬷嬷性徐,据然在整个青州府很有名气,很多大户人家都有请过她,贺家请的急,多出了一倍的银子,才把她请了来。
话说,这银子可是公中出的,差点没把姜氏给心疼死,只是老夫人点了名,就要此人,她也没有办法混过去,只能真金白银的往外掏。
于是她想着,凭什么三个小蹄子可以学规矩,她就不能学?
这请人的银子还是从她手中出去的呢,她也要学,不但要学,还要好好学。
她现在可是当家主母,往后是要参加很多宴会场合的,定也少不了要与官眷来往,该当着要好好学官家礼仪。
姜氏自觉理直气壮,回到自个院中匆匆扒拉两口饭,就脚下生风的又往松鹤堂而去,谁知二少奶奶、三少奶奶以及二夫人都在,一问才知都是吵着嚷着的要一块学规矩的。
贺家是商贾,除了老夫人,其余妇人皆出自商户人家,还是规模不大的商家,未出阁时鲜有机会与官眷来往。
嫁到贺府,有了永昌伯府这门亲戚,都很是振奋,皆都想过与伯府女眷交好,以此抬高自己身价,谁曾想两家来往并不亲密。
平日里两家走动甚少,伯府女眷从不曾踏足过贺家,而去伯府拜年的也只有老夫人和大夫人带着几个姑娘。
越是这样,几人就越是向往高高在上的永昌伯府,特别是二夫人,冷眼瞧着大夫人风光无限去府城、去伯府,她就恨得牙根痒痒。
终于老天开眼,那贱人再没了出头的机会。
而与伯府交往的体面,自然是轮到她了呀,她可是二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