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冰冷的地面上,更是冻掉了半条命去。
自小娇生惯养的的公子哥,几时受过这种苦楚,本就是个心性偏执的,再受此的大难,心中不甘不平,怨气冲天。
直觉贺馨儿对不起他,整个贺家都对不起他。
明明是那女子的错,贺家人却是不讲道理,硬要他来背黑锅,其目的就是要与周家断亲。
周祖安愤愤然。
姑奶奶是帮衬的了周家一点钱财,但她与祖父一母同胞,手足情深,相互帮衬还不是应该的。
等将来他考取了状元,入仕为官,自然也会庇护贺家一二。
贺家区区商户,地位低下,没有人照拂早晚会被有心人觊觎,这点道理都不懂,真是目光短浅。
再说,那点东西对财大气粗的贺家来说,不过是九牛之一毛,根本算不得什么。
他们却是斤斤计较,不惜借题发挥,断绝两家往来。
哼!
想得美。
痛到哼哼唧唧呻吟不止的人,在被家丁从地上架着胳膊拖起来后,暗戳戳的用余光扫了大白一眼,下意识的抖了抖,随后想到什么,他立时来了精神,顾不得身上的疼痛,猛的挥开拉他的家丁,沙哑着嗓子说道,“即然你贺家不讲脸面,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呸!什么东西!当我贺家会怕你吗?”
贺家杰不耐烦的催促道,“还楞着做什么?赶紧把人拖走。”
折腾了一晚,又被大白潇洒的拍来拍去,周祖安疲乏至极,但现下关系到整个周家,他不能坐视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