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死东西就是个奇葩,被人家的大狗拍飞了发几回,还敢往前凑,可不是奇葩是什么。
“老子警告你,少整点妖蛾子,老老实实的待着。要去贺家也是大哥去,哥几个可不想被你拖累死。”
周祖堂骂骂咧咧的,嘴里没有一时安静。
其他几人冷着脸皆不说话。
老大周祖荣伤到的是胳膊,不过腿脚也有些不利索,而且脸上被擦伤,青青紫紫光的别提多难看,他就算要去贺家,也不会挑今儿这样的日子去。
实在丢不起那个人。
被周老太爷寄于厚望的周祖安,做为家中最小,又是最会读书的男丁,是周老太爷的命根子,在家中一直受到优待,就是脾气不好的周祖堂也轻易不敢招惹他。
因着读书好,在书院也算是小有名气,就算性子有些左,别人也只当是读书人清高,还真没人当面指责过他。
十五年来,他一直过得顺风顺水。
可这次来到临安县,他就象是一头插进了沼泽地里,滚得满身是泥,狼狈不堪。
就连周祖堂这种一无是处的人,也敢对他打即骂,真是虎落平阳遭犬欺,落地的凤凰不如鸡。
而这一切,都是因那女子而起。
周祖堂心底似有熊熊烈火在燃烧,他握了握拳,暗暗发誓,一定要把那女子搞到手,慢慢的折磨,以报此仇。
他深深看了周祖堂一眼,忽然咧嘴一笑,不过他目光狠戾,一身煞气,这笑容瞧上去特别诡异,让人瞧着十分惊悚。
“我就不信他贺鸿锦敢当着所有宾客的面,把我打出去,他贺家但凡还要一点脸面,就不敢在老姑奶的寿辰这日,当街殴打老姑奶的娘家人。”
周祖堂一噎,似乎也是这么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