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主管一边大声吼着,一边脱掉了自己的白大褂。
“关于苗警官的死因随后我会出具一份详细的报告,递交给你们警务部门,想让我帮忙诬陷,那就爱莫能助了!”
其他的法医们听到主管的话,顿时义愤起来,哪一个从事法医职业的人,不是抱着为生者言,为死者权的志向?
赚钱?
法医科工资就那么屁丁点,能赚什么钱?
为权?
撑死到头整个主管,管的人也不过百十来个,还要包括不会喘气的,要什么权?
要说名气那就更扯淡了!
警察有名是为了升职,医生有名可以来钱,法医有名,难不成图着多检查两具尸体么?
还不是为了心里那点志向?
现在可好,你们连我们心里最后那点报复都要夺走,没给你们尥蹶子纯粹是因为你们人多!
在场的法医有一个算一个,纷纷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脱着白大褂,跟在侯主管的身后,竟然走出了虎虎生风的气势。
“法医先生,请问是有在场的警官暗示你们伪造关于苗警官的死亡原因么!”
“你好,请问是哪一位阿sir威胁您伪造莫警官的死亡原因,是警务处处长么?”
“请问您可以为您所说的话负责么?警察是否真的有人在暗示你伪造莫警官的死亡原因,到底是不是您为了出名,自导自演?”
在场的记者狗仔们,如同狗见了新鲜的米田共一般,急切的围了上来,闪光灯不住的闪烁着,问题一个接一个的抛出。
各种各样的问题如同机枪一般打了过来,侯主管却如同看不见一般,带领着一众法医,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现场。
当年老子是皇家警察的时候你们欺负我,现在老子不是皇家警察了,你们还想欺负我,你们以为老子的职是白辞的么?
此时的侯主管,分外的意气风发,仿佛找回了当年那位宁折不弯的大水喉的风采!
“法克!”
荒宅里,那位金发碧眼的阿sir看着侯主管离去的身影,连门都不敢踏出一步,他知道,一旦他踏出这个门,被记者拍到他的照片,他就完了!
这位金发碧眼的阿sir没有注意到的是,门外那群正在排查线索的伙计们,看着这处荒宅的眼神,充满着无尽的愤慨。
他们的同僚死了,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死亡,还他一个清白这是最起码的尊重。
但是,他们在那位金发碧眼的阿sir身上,不仅没有看到着种尊重,反而看到了他想要借助同僚的死,来为自己谋求私利,由不得他们不愤慨。
一时间,山村里的气氛再次压抑起来,而在他们头顶的上空,王学斌坐在镜中世界的湖边,一边烤着全羊,一边观察着山村里众人的动静。
“海岛日报么,我要是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那个Cissy所在的公司,阴气...呵呵...胆子不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