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想出声解释,柳娆已走上前来:“郡主折煞我了,我不过是个妾室,如何当的起郡主这句话。”
说罢这话,她还面带笑容地打量了宗政棠一眼。
宗政棠似乎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牵起柳氏的手与她说起了其他话。
站在一旁的桓辞却是心神不宁,根本没听到她们说了些什么。
匆匆用过午膳后,她便借口身体不适离开了,也没去与伏慎道别。
彼时阿瑶正在垂花门外头与人话家常,忽见自家姑娘神色郁郁走了出来。
她急忙跑上去跟着,半晌都没等到桓辞开口。
“姑娘,你怎么了?伏三爷欺负你了?”
“胡说什么呢?我们快回去,我不想在这儿待了。”桓辞被说中了心事,神色慌张地扫视了一圈,生怕有人听见这话。
阿瑶愈发不解,跟在后头无奈地摇了摇头。
上了马车后,桓辞无精打采地坐着,之前的记忆如鬼魅般窜进她的脑中。
若说她从前与伏慎有过格外出格的举动,那便只有两人一刀两断的前一夜,她为了威胁父亲,给伏慎灌了好多酒,还学了些特别的手段。
那日她哄骗了伏慎来,就是为了生米煮成熟饭,这样父亲就再没有理由反对了。
虽然最终这计划失败了,但那夜的情形桓辞常常会想起。
男子迷离的双眼,低沉的声音,还有因为她故意为之而发生的明显变化。
“姑娘,你的脸怎得这么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