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太对不住你了,我这些年已派了人努力澄清那些流言,只可惜效果甚微,我一直想见见你,可你父亲和我母亲都看我看得紧。”李谨修轻声道。
“这不关你的事,你不用总是放在心上。”桓辞感慨万千。
孔将军一家他是认识的,与他们一家也有过交集。
他们祖上是郢都的,是因为孔将军才搬去了并州。孔氏一族与晋阳李氏私交甚密,与父亲倒不常来往,
桓辞十岁那年,宗政渊初登大极。上任没到一年,他便抄了好几个官员的家,其中一个便是孔将军。
这些事也都是她听别人说的,但桓辞却依然记得那时她在孔将军家中玩闹,结果从假山上摔了下去。当时孔将军抱着她哄了好久,这些情景如今也时常浮现在桓辞眼前。
若是李谨修说的是真话,那他便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将他母亲父亲做的事怪到他头上对他确实有失公平,况且那件事已过了太久,桓辞早已不想计较了。
“你这次来蒲州是因为?”桓辞好奇地看向他。
“去岁我参加秋闱中了举,原打算二月去郢都参加会试,这不是因为战事推迟了,所以才耽搁到现在。听闻你和太子定亲了,所以我特意来了蒲州,我想还你一个清白,都是我都不是。”
“你和太子认识?”
“我幼时曾进宫皇后,与太子也算认得。之前他去并州时,也曾去我府上住过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