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千年的狐狸，不好评。」
「一叶作为初创企业却有那么多国际资源……你品，你细品……」
网友讨论到最后已经给叶淮之判了罪，说他是因为国际间谍罪被抓。
那些带节奏以及污蔑诋毁的账号，林虞默默记在了小本子上，只等日后清算。
只因现在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
沿着邵氏背后的小动作，以及叶淮之的以身作饵，林虞算是收集到了一些旁末证据，只是要对付薛正南还不够。
这个时候余兮联系上了她，给了她一点苏氏的边角料。
福利院里，林虞探望小佐之余再次偶遇了曹彬。
两人帮着院里搬桌椅时闲聊了起来。
「听说曹先生小时候在帝都的家家福利院呆过？」
「是，后来那边发生火灾我们这些孤儿就四散去了姐弟院。」
「额，不知你还记不记得虞女士？」
「你是说——」曹彬停下了脚步，视线定在了林虞脸上。
林虞笑道：「好久不见，小彬哥哥。」
审讯室里。
双手铐在桌上的男人衣襟已有了微微褶皱，下巴上结了浅青色的胡茬，尽管处境不佳却依旧气定神闲。
负责审讯的警官再一次气愤地摔门而出。
半晌后，程谨言推门而入。
叶淮之掀了掀眼皮，看了过去。
——
林虞又去了一趟顾氏。
被助理李特带进顾言生办公室时，沈卓廷也在。
林虞定了会儿，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那合同就这么定了，我先回去了。」沈卓廷起身告辞。
主位上的顾言生颔首，让李特去送客。
办公室里只余他和林虞二人。
他问：「找我什么事？」
斟酌了一下，林虞说：「叶淮之想与你谈一笔合作——」
闻言，顾言生挑了挑眉。
见状，林虞细细说完。
主位上的人迟迟没应声，转着钢笔陷入沉思，显然是在权衡利弊。
半晌，在她几乎以为没戏的时候，顾言生突然问：「这也是你的意思吗？」
林虞杏眸闪了闪，「……嗯。」
「好，我答应。」
「谢谢。」
她垂下眼睑，为自己的私心感到惭愧。
「放心，我是商人。」
顾言生状似不经意的这句话，定了她的心。
「对不起。」林虞轻声说道。
男人只笑了笑，没说话。
相对于几年前的霸道不羁，他成熟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