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
这话一口气把天下的男人都骂了进去,不仅说得越氏愣怔了一瞬,连带着身旁骁王府的侍卫也震撼地瞪圆了眼睛。
越氏沉默了片刻,紧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是我错了,是我愚钝!可话说回来,你不也是依附着男人生活吗?”她阴阴邪邪地勾唇,仿佛抓到了安玥璃的把柄,“没有骁王爷,你早就死在我手里了。说白了,你与我一样,都是以色侍人的货色!”
浣纱闻言下意识就要出声斥责,却被安玥璃抬手拦下。
“你以为骁王爷为何会帮我?”
她挑眉反问,完全看不出丝毫被挑衅冒犯的愤怒。
“别的不说,就以我的医术来讲,一天将你毒死百八十次不在话下。之所以留你性命,是因为我有做人以及行医的底线和原则。
相反,你不仅以色侍人还心存嫉妒贪婪,教导自己的女儿攀附权贵,暗箭伤人,翻车是迟早的事。”
话说到这,安玥璃已经没了耐心。她挥了挥手,便有人上前将越氏一并拿下。
“堵住她的嘴,别让她寻短见。我倒要看看,父亲在得知你做了这么多好事后,会是什么反应。”
就在安玥璃抓捕住出逃的越氏时,江辰那边也将夺回的松木尽数运送到了太子名下的山庄附近。
伴随着混杂了大量迷药的微风拂过,庄子后院中的奴仆相继晕倒。紧接着江辰带领暗卫长驱直入,将松木堂而皇之地堆放在了其中。
等他们做完这些的同时,御林军的队伍正巧抵达了山庄。
江辰带领暗卫撤退到暗处,亲眼见证这些铁证被御林军查了个正着。
“多行不义必自毙,这就是陷害我们王爷的下场。”
……
……
御书房中,皇帝站在窗前沉思。
太子则是战战兢兢跪在身后,整个人汗如雨下,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见皇帝许久不吭声,他忐忑地咽了口唾沫。
“父皇,儿臣当真是被人冤枉的,儿臣……”
“住口!”
皇帝猝不及防怒斥出声,吓得刚开口的太子赶紧重新噤声。他回转身来,怒其不争地看着对方。
“事到如今,你还不知错在何处。太子,你实在是太让朕失望了。”
太子被这句话给吓得心肝颤抖,惶恐不安地往前跪行了两步。
“父皇!儿臣当真没有陷害夙怀骁,反倒是他主动给儿臣下套,利用安国公引诱儿臣犯错。”
皇帝闭上眼摇了摇头,“你冤枉他也好,陷害他也罢,朕在意的是这些细枝末节的东西吗?朕在意的是证据!”
他说着猛然睁眼,如刀锋般锐利的目光狠狠钉在了太子的心头。
“你介意他曾经被议储,处处与他为敌,这些朕都理解。成王败寇,天道即是如此。
可你屡次对他发难都不痛不痒,反倒被夙怀骁抓住把柄反制。东宫颜面何存!?朕的颜面何存!?”
太子还是头一回听到皇帝直白地表达出支持他打压夙怀骁的态度,心中升起隐秘的狂喜。
谁知不等他露出高兴的神色,就听皇帝冷声下令。
“太子无德,回东宫反省一月,无诏不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