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可就在唇瓣快要贴到那抹柔软上时,陆峥寒停住,晃了晃头,理智回归,头脑清明。
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不是趁人之危的小人。
最终,陆某人也没有贸然品尝“樱桃”的滋味。
起身,将醉酒的小丫头公主抱起,踢上车门,抱着她回了家。
冬意渐浓,新年渐近。
在今年第二场雪下来的这天,林莜的牙科诊所终于放假了。
接到姐姐的电话时,林莜已经在被窝里睡了一天一夜。
大雪也下了一天一夜。
一年无休的工作,睡觉,是林莜给自己的犒劳。
电话那头,姐姐说姐夫一连加班月余后,终于回家,还说她的婆家人也要来太城,跟他们一起过年,让姐姐赶紧带着喜喜回去。
但姐姐担心母亲无人照料,想接母亲一起回自己家过年,但被母亲拒绝了,所以姐姐才将求助电话打到了林莜这儿。
【莜莜,你也劝劝咱妈呗,她一个人在家里过年我不放心~】电话那头,林鸢声音有些苦恼。
“姐,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妈,她要强惯了,不会跟你回去的。”
林莜裹着睡衣,起身去客厅给自己倒了杯水。
润了嗓子,继续道:“你先带喜喜回去吧,你放心,我会去妈那问问她,看她要不要来我们这一起过年,不会让妈一个人的。”
林莜其实知道,母亲不愿去姐姐那的根本原因,是因为姐夫一家。
母亲不愿成为姐夫一家口中的“累赘”,更不想给姐姐添麻烦。
姐姐家虽说有一百平,小三室,但姐姐婆家人都去了的话,住起来局促,不方便。
林鸢听林莜这样说,放下了心。
【你姐夫还说,他最近忙,一直没时间,现在终于闲下来了,说咱几家年前一起聚聚,到时候你带着妹夫一起过来。】
林莜答应了下来。
结束了通话,林莜眼睛看向窗外,整个小区银装素裹,花坛上的积雪已经很深。
她眼睛亮了亮,跑到陆峥寒房间外,拍响了门:
“陆峥寒!快醒醒!起来堆雪人啦!”
……
帝豪名苑张灯结彩,常青树上缀满了大红喜庆的中国结以及红飘带。
洋洋洒洒的小雪中,陆峥寒的脸色比常青树上打绺的冰凌子还要冷硬。
他昨晚刚刚熬夜参加完陆氏集团的年会,回到家已经是凌晨了。
早上七点半,这丫头就拍门将自己叫起来堆雪人。
他生平最讨厌的,就是有人打扰他睡觉了。
否则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就譬如说,那次他们还不熟的时候,他开了一夜的跨国会议,补觉时被这丫头的电话吵醒,他当即就将她给拉黑了。
但她好像没意识到打扰他睡觉问题有多严重,继上次拍门喊他去晨练之后,这次又拍门喊他来堆雪人……
他磨了磨后槽牙,算了,已经为她破了例,也不差这一次。
又想起自己下了决心,要弥补那五年的缺席……
最终,还是拿着手中的铁铲,在这丫头的指挥下,从花坛中铲出厚厚的积雪,再在她的指挥下,将积雪堆到了她指定的地方。
“陆峥寒,你堆的时候小心点,别把草丛里的干草弄到雪里边~这一堆是用来做哆啦a梦的肚子的~”
林莜边滚着雪球,边朝陆峥寒喊着。
小丫头补足了觉,精神满满,活力无限,用冻的发红的双手,操纵着雪球,从花坛的这头滚到那头。
她鲜少穿白色的袄子,今天这身白袄,将她冻得发红的鼻尖衬得滑稽又不失娇俏,整个人像是灵动的雪精灵。
陆峥寒忍不住多看了她两眼,一个不留意,铲到了一簇干草,搅和进了白白的哆啦a梦肚子里。
他一愣。
趁那丫头不注意,他身子一挡,赶紧铲了一铁锨白雪,将那团棕色的枯草给盖住。
若无其事的继续干活儿。
他心有余悸,因为小丫头看到了一定会唠唠叨叨,聒噪不休。
可不能给她看见。
雪住了,天晴了,林莜终于将哆啦a梦的大头给修整好,招呼着陆峥寒,一起将大头给抬放到了那个胖乎乎圆滚滚的身体上。
她手很巧,逐一给哆啦a梦修整出了双手、眼睛、和咧开的大嘴巴,最后在肚子上雕刻出了一个大大的口袋。
大功告成!
“陆峥寒,怎么样?”林莜眨着大眼睛欣赏着自己的杰作,骄傲的道:
“这绝对是咱小区最大最好看的雪人了!”
林莜喜欢雪,更喜欢世界被冰雪覆盖,被冰雪洗礼。
等下一个春天万物生长,植物努力从土里探出头来,一切都是新的开始。
陆峥寒将林莜的稚气看在眼里,薄唇微勾。
缺席五年又怎样?
能看到此刻的她,能拥有此刻的她,足矣。
瑞雪已至,新年的钟声即将敲响。
在太城漂着的安曼举目无亲,大过年的,许言之再跟她厮守着不回家已然太不像话。
所以,安曼回老家过年是必然,许言之体贴的为她订了机票。
距离飞机起飞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两人站在航站楼前,肆无忌惮的相拥,诉说着情话。
“言宝宝,过年期间,你一定要想人家~”
安曼网红出身,最会化妆,小脸化的娇艳,抬头看着许言之时,算得上明眸皓齿,楚楚动人。
再加上她娇滴滴的夹子音,许言之心都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