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合作,会被我害死的。我也不想再背负你的那一份压力。”
她见商与欲张嘴说话,抢先着说:“就这样说定了。”
原以为和商与接触这么久,也算了解,以为他其实是一个外冷内热装酷的好家伙。
原以为自己能够狠下心只顾本人死活,终究还是逃不过心里那道心坎。
那样的他,这样的自己无法再成为双人小组,早日解散,对彼此都好。
伤口不用抹药包扎也能够自愈。
于袅甩开商与递过来的外套要走,他抓住她手腕,“你现在这个样子出去,等着被欺负?”
她板着脸怒目而视:“你又不在乎别人的生死,我被人欺负无足轻重不是吗?松开!”
商与并没有照做。
“松开,伤口我自己可以处理,不必麻烦你。”
于袅用力抽回手掌,再次丢下商与的外套,推门离开。
他去追,半道就被一群白兔子押着送回医务室。
门就那样开着。
商与无力地垂下视线盯着地上的外套,穿过廊上的冷风吹着他后背,他复盘自己对于袅说得那些话。
似乎言重,偏离了原意。
他真正想表达是希望于袅不要做老好人,不要为了或许成为敌人的“同伴”接受被伤害。
他并不想看见她一次次伤痕累累。
可所有的话出了该死的嘴巴,意思就变了。
他没有拾起外套,生自己的气,怒气冲冲关上门,立在窗前陷入困惑和自责的漩涡,很想知道于袅去了哪儿?
这片别墅散步的空间足够大,但不够隐僻,无法让于袅找个地方安安静静待一会儿。
找到她的人好死不死就是丁甄和何也。
那两双迸射着杀意和丝丝贪婪的眼,只让于袅觉得恶心,丁甄恨不得就地直接了断脱光她的衣物,再将其杀死。
“白兔子到底给你什么好处?”
何也用所有力气去抓于袅的头发,逼问她自己想知道的任何事情,只要不如意,他就试图用指甲去划那张娇、嫩细腻的脸颊。
但她太小看于袅,被一脚蹬在地的时候,整个人都懵逼。
“我要是男人,我会光明正大的去寻找答案,而不是在这里欺负女人,不要脸!”
下一秒,一阵掌声响起。
白兔子几分钟之前就发现仨人,见于袅在两个男人之间反击,它再次肯定自己看人的眼光。
“谁想要宠物?”
兔子队伍中三三两两的举手。
白兔子点兵点将,把丁甄和何也以礼物的形式送给两位兔子,并且告知它们:
“只要不直接杀掉他们,怎么玩弄都可以!”
丁甄和何也不敢置信,满以为白兔子就是嘴上说说吓唬人,被两只兔子带走时,惊恐状盯着一直站在原地的于袅。
“你怎么一句话不说?我们还不是因为你变成这样!”
“放开我们,放开!”
于袅几乎死掉的心毫无反应,冷眼去看白兔子,问:
“你是把我当成自己的宠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