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可乘连喊了几声,嗓子都要冒烟了,“本来就热得慌,还tm吹这种鬼热风。”
等商与和钱玉树上岸,一群人都热都直接躺在沙地上休息。
林泽宇看见许愿口袋滚出一颗颗黑不溜秋的东西,以为是羊屎,打趣他蒙蒙亮去哪儿晃悠找到羊。
“什么羊啊,这里什么都没有……”
话还未说完,许愿想起口袋里的咖啡豆差点高兴都哭出来,立即站起来:
“那边有咖啡厅,还有厕所呢!”
商与正要带他们去寻安全区,想不到提前知道了,这样也好。
他不想暴露于袅的踪迹。
钱玉树跟着商与走在最后面。
“走了快有一钟头,他们会不会带错了?”
商与摇头,低声:“就是这个方向。大概是安全区被转移了?”
路过土坑都已经走了快一公里,不该这样。
见商与神色明显有几分紧张,钱玉树建议大家原路返回。
杜梨不同意,“再走一点就到了吧?”
除了她和许愿还在前进,其余人都停在原地。
“快回来,我们先回原来的位置再商量。”
说话的人是商与,面上虽平静,但心里早已波涛汹涌,他恨不得马上去找于袅,只可惜,暂时不能够。
有目标尚未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突然之间全都毁掉。
一时之间大家都跟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不知所措。
钱玉树一如既往当商与的嘴替,将他的想法一五一十有条有理告诉大家。
刘烟雨面无表情地提出问题:
“就算这个逻辑是对的,那你告诉我们,等榕树根系长成一座桥需要多久?”
这也是其他人最关心的事。
无食物无水,能够撑一个星期就已经是奇迹。
等下雨还是地下泉?
这群成年人不相信这里会发生童话。
“我来告诉你们——”
这个声音尖细而刺耳,女孩径直走到商与面前,“我会让它来不及长大就死掉。”
它就是那群孩子们的长姐,也是单独找商与询问雏菊头绳的女孩。
“是因为它们夺走你们污染的水源?”
商与看到女孩眼底的恨和怒,试探性反问。
“你要知道,水是自己浇灌在那两棵树上的,我要是你们,我会突破这里边界,去找一处水源干净的地方。”
女孩指着河,“这里曾经也是清水,也有鱼和虾,你知道我们打捞了多少吨垃圾吗?
是你们把这里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我们的灵魂安放在鱼身,也曾快乐过。
可我们现在最后悔的就是选择成为鱼,再也无法摆脱这里。”
说到这里,女孩顿了顿,让同伴押着邱娅黎、丁甄还有于袅和黄小云来到商与他们面前。
“我给你们两个选择,第一,代替我们困在这条死河。
第二,让河水变清澈,还我们干净的生活环境。
不然的话,我们所有人都不会轻易地放过你们!
最后一点,你们的人杀掉我妹妹,欠我们一条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