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要命了,要送死吗?
刚要阻拦他,就看见半空当中逐渐浮现出一把剑的影子。
握紧双拳,我立马就认出了那把剑,和爷给我的一模一样!
这人到底是什么人?
那一抹白寥寥的光从剑身上散发出来,和爷给我的那把剑不同。
那白光如同日光落在积久未消的白雪上,将所有女人吞噬。
不由自主的闭起眼,我长舒一口气。
碎裂的声音传来,我惊讶地看着破碎的锅,活动活动手腕,铁链也断了。
白光消失,骗子一人站在那。
他转头看向我对着我比划了个四六的手势。
是骗子本人没错了。
见我发愣他走到我跟前朝我伸出手,我这才发现这骗子很是年轻,瘦瘦弱弱的。
“我叫道寺,你是魏然对吧。”
握住他的手我忍不住发问他是如何知道我名字的。
嘿嘿一笑,他跑到山洞口朝着我招手:“因为我无所不知,无所不晓。”
看了看周围,道寺估计能找到着这自然也知道出去的路,我没犹豫跟了上去。
他确实住在那个小房子里,一直和那些鬼物生活,白天去村子里晃荡出摊。
从小没爹没妈,自己生活。
说到这我还真有点同情他了,毕竟我还有个爷,还有个亲人。
从山洞里走出来,我和道寺回到了那栋小别墅门口。
天都黑了。
匆匆告别后,我刚转身就听见道寺掏着什么东西。
转头看去,道寺从口袋里掏出我给假骗子的五百块钱,笑眯眯的数着钱。
什么情况!
这人真就是个骗子,那种情况居然还骗我五百块钱。
原来一开始保护我的就是骗子本人,只不过为了演一出戏码骗走我那五百块钱,后来才化作女人的。
除了这个理由,还有别的可以解释着这五百块突然出现在他手里吗?
回到家里,爷把我堵在门口对着我劈头盖脸一顿骂。
“打电话不接,你看看都几点了才回家,还有活在等着你,你忘了?要是不想干,干脆就不要干了啊。”
我也不敢多说什么换好衣服冲进里屋缝尸。
刚一进屋,我就被呛的咳嗽起来。
好大一股类似消毒水的味,捂着鼻子我走上前看了看。
掀开裹尸布后,我连连向后退去撞在身后的柜子上发出嘭的一声。
被分解的四肢躺在铁床上。
仔细闻了闻,也不是什么消毒水味,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是福尔马林。
爷八成是不懂福尔马林什么的,可能以为这是单纯的分解了而已。
点上三根香,我耐心的等着香燃尽。
这种尸体如果香不燃尽我可真不敢缝。
这时一阵阴风吹过,我看着大开的窗户打了个哆嗦后走到跟前关上了。
回头一看,三根香烧成了两长一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