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踏马的使馆区,你以为劳资就没办法了?”刘菊长冷笑道,气势雄浑,不似开玩笑,北平警备厅,权负责首都的安防,来头大的很,要是他们真想进使馆区抓一个人,怕是办法多的是。
眼看着钱玄与迅哥儿要与刘菊长起争执,何琪连忙插话道:“我去!”又请求道:“德潜,你晚上住我房间,狗娃一人在家,我不放心,麻烦了。”
钱玄还想说什么,但被何琪及时制止了,给了一个安心的眼神,自我安慰道:“身正不怕影子斜,没什么好担心的。”
话虽如此,但何琪心里其实很忐忑,从方才刘菊长话里话外透露的信息里,何琪隐隐有一种感觉,自己应该是被卷入了“教堂案”中了,而且人贩子“武兰珍”已经出现了,、。
那么理所应当的就需要一个指认的人。
这个人毫无疑问就是自己了,何琪如此想到。
只是不知道,自己在其中究竟是充当什么样的角色?
更不知道“教堂案”背后牵扯到了什么?
须知这个时代,但凡牵扯到洋人,就没小事情,何况有洋人丢了命,这就属于外交事件了,一般而言,很棘手,很麻烦。
......
旧式的霉国通用汽车奔驰在街道上,引来了许多民众好奇的目光,这可是个新鲜玩意,北平就几十辆,除了洋人经常坐以外,但凡华夏人坐上了,都是在北平能够的上话的大人物。
要是在车顶装上一排大喇叭,里面的人再喊上几句辛苦,那效果简直了!
可惜,何琪没有任何苦中作乐的想法,脑子里不断地在回顾着“平津教案”的种种细节,再对比这今天的事,好似又亲身经历了一回历史。
当初“水火会”之所以要弄出一桩“平津教案”,是因为要挑拨民众反洋情绪,那么今天的这起事件,也是要挑起反洋情绪吗?
两旁的街景在不断后退,然何琪却无暇他顾,被这车颠簸的屁股生疼,只得换了个姿势,继续思考。
时间过得不久,车停了,何琪随着刘菊长走进了一处保卫森严的地方,乃是一处大院,里面的房子一间紧挨着一间,每个口子都有背着枪的士兵站岗。
连廊曲折,七绕八绕,错综复杂,外人乍一进来,怕是要迷路,走了一小会儿,何琪被带到了一处阴暗的地下室里,一股用语言难以形容的恶臭气味迎面扑来。
何琪不由得憋着气,用嘴呼吸,再往里走了一阵,便能看到过道两旁的囚室内,关押着许多名囚犯,原来这里是监狱。
何琪不禁心一紧,不明白为何要来这里,直到再继续往深处走了一会儿,出现了一个亮口,踩着阶梯反倒来了地面。
这里也是一处院子,血腥味很浓,地面的土都被染成了褐色,竖着一排的木架子,其中一个木架子上绑着一个人,衣服被扒光了,被人拿着一支鞭子在抽打,惨叫声听的人心里直犯毛。
这时,有人前来问道:“菊长大人,您怎么来了?”
“这人犯了什么事?”刘菊长问道。
“哦!犯了强奸罪,按着老规矩,先抽一顿,再关押。”
“等会再抽,先把那几个人贩子带来,劳资要亲自提审。”
“唉!小的这就去提人。”
在这等待的间隙里,刘菊长闲得无聊,拿过那支鞭子,直朝着那个强奸犯抽去,惨叫声一层高过一层,几鞭子下去,血肉模糊,皮开肉绽。
如此近距离的暴力,吓得何琪眼皮子都在颤抖,眼中露着畏惧,原地干杵着,不敢动,更不敢直视,听着强奸犯一声接着一声的惨叫声,好似那鞭子抽在了自己身上似了,火辣辣的疼。
刘菊长又加大力度抽了几下,那强奸犯疼的昏死过去,便立马被一盆水泼醒,继续挨抽,不经意瞥了一眼何琪,见何琪已是瑟瑟发抖,被震住了,很是满意这个效果。
“啪!”
又是一鞭子下去。
“啊!!!!”强奸犯痛苦的哀嚎道:“我错了,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招了,什么都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