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那东旭的岗位咋办?没了这份工作,我们家,就不活了…”
贾张氏双手捂脸嚎哭起来,秦淮茹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贾东旭的岗位可是给棒梗留着的,没了这份工作,棒梗就不是城里人,吃不上供应粮,难不成会乡下吃土。
脸色煞白,赶紧看向易中海。
“轧钢厂那边我再去给说说。”
“不过。唉!这事…”
易中海也没有好的办法,只能先看看轧钢厂的态度吧,毕竟现在还没有给出明确的答复。
“甭说这些了,你们早点休息,明天还要去医院看着,但愿东旭一切顺利吧。”
说着起身出去。
傻柱对秦淮茹说了两句安慰话,就跟在易中海后面,一起出门。
“柱子啊。”
“一大爷,您说。”
“嗯,你小时候,贾家照顾过你们兄妹,这些年更是待你不错。现在贾家遭了罪,你能帮的就帮帮。”
“毕竟,今后一家老小都靠这秦淮茹,不容易啊。”
易中海感慨,傻柱立马点头。
“您放心,今后我一定帮衬着。”
“嗯,你是个有心的,挺好。”
贾家,在易中海等人离开后,贾张氏瞪着三角眼直视着秦淮茹。
秦淮茹将钱放起来,却不想贾张氏更快一步,把装钱的布包攥在手里。
“秦淮茹,我警告你。”
“东旭现在这个样,你心里别生啥不好的心思。”
秦淮茹听的一愣,根本不知道贾张氏说的什么。
“妈,你说什么话?”
“什么话,哼!”
“我告诉你,这辈子都是我贾家的人。别以为东旭这样你就想撒手不管,就是东旭真没了,还有我在。你就甭想着大难临头各自飞!”
贾张氏伸出手指着指着,丝毫不在乎秦淮茹的脸面。
“只要有我在一天,就别想做败坏贾家门楣的事!”
秦淮茹面色憔悴,如遭雷击。
坐在床上,直接被贾张氏的不要面皮气的浑身直哆嗦。
难不成她做了这么多年的贾家媳妇,就这么不堪?
还败坏门楣?
在贾张氏眼里,她秦淮茹就是这种人?
“妈,您说这话问问自己良心了没?这些年,我在家里当牛做马不说,就是为了棒梗他们,你敢说我做的差了?”
秦淮茹流着眼泪,哀声凄惨,“再说了,我这肚子里还是贾家的骨血呢。你说这话,伤人不?”
贾张氏吧唧这嘴,冷哼一声。
“我就是提醒你,你是我们贾家的人。”
“别以为东旭伤了,就没人管你了,以后给我离院里男的远一点,尤其是杨小涛,那家伙就不是好东西。”
秦淮茹听了更是气急,这院里谁对她们家最敌视,她不知道吗?
仿佛看出秦淮茹的心思,贾张氏一抬头,撇着秦淮茹,冷言冷语着。
“哼。这世上就没有不偷腥的猫。”
“男人都一个样,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谁不想家里暖被窝,外面搞点花?哪个又能管的住那三寸丁?”
“之所以不敢,要么是没机会,要么是没女人。”
说着看向秦淮茹。
不得不说,此时二十七八岁的秦淮茹,哪怕生了两个孩子,肚子里夹着一个,身材依旧紧凑,尤其是宽大丰腴的身子,在这院里也是有数的。
这样一个小媳妇,模样俊俏还能生养,要是逮着机会,做点对不起她们家的事,那是太容易了。
“还有,别以为自己长的好看些,就跟这个那个拉拉扯扯的,尤其是傻柱,这家伙不是什么正经玩意。”
贾张氏又转移目标,刚才听了贾张氏的话,秦淮茹心里还在想着,难道自己真的还有机会?难道杨小涛也能…
可下一秒听了贾张氏的话,就回过神来,“妈,这院里情况你没看出来?其他人家都躲着咱呢,今晚上的事,除了一大爷,也傻柱捐的最多。”
“咱家这个样,不让他帮衬着,难不成你去干活挣钱?”
贾张氏蹭的蹦起来,指着秦淮茹就骂道,“秦淮茹,你什么歹毒心思?让我这个老人挣钱养你?你不怕被人笑话?”
都到这份上了,秦淮茹也不怕她吆喝,“笑话?没了东旭挣钱?就那医药费后咱家受的了,你要是不怕笑话,我去干活。”
“到时候,看笑话谁!”
“你~”
贾张氏看着秦淮茹,心里头一股股怒气往上冲,可最后,都被压在心里。
“啊…”
“我可怜的儿啊…”
说着不管不顾趴在被子上嚎哭起来。
院里的人赶紧将门窗关紧了,这大晚上的哭嚎谁受得了啊。
秦淮茹看着两个孩子,也是悲从心起,搂着棒梗小当呜咽起来。
易中海坐在床上,一大妈听到声音抹着眼角。
“这世道,真是好人不长命啊!”
“这贾东旭怎么就这么倒霉啊,可怜几个孩子了,今后更是可怜秦淮茹了…”
易中海点头,沉默一会儿,“你等会看看家里还有啥,给她们送过去些。”
“这老的老,小的小,还要照顾残废的男人,秦淮茹这媳妇当的啊,太不容易了。”
一大妈默默点头,随即又小心问道,“老易,这,贾东旭现在这个样子,咱们要不要再考虑考虑?”
易中海沉默片刻,心里也是乱七八糟的,这些天他始终搞不明白,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
为什么就不能顺顺利利的,平平安安的,按照他的想法走下来?
为什么?
难道,真的是报应?
“不是不报…报应在家人身上?”
杨小涛说过的那句话浮现在脑海,易中海身体打个冷颤。
“先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