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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瓦部落巴彦多拜见将军!”巴彦多满心复杂的跪拜而下,其他格瓦部落存活着亦纷纷跪下。
张远坐在雪狮子上,俯视他们,神色冷俊的道:“你们为何而来?”
巴彦多苦涩的说道:“求生!”
“蓬脾让你们死?”张远淡漠的扫视了一眼这群老弱妇孺,残兵败将。
“不!”
巴彦多不敢有丝毫的隐瞒,张远虽是孤身而来,可以其实力,想走轻而易举。而他们需要的便是张远,如今他们得罪了蓬脾,若是在得罪张远,岂不是自寻死路,所以巴彦多不敢有有半点的不敬。
对于张远的出现,他们都还在恍如隔梦一般,若非巴彦多对张远记忆犹新,说不得对这个神兵天将而来的男子身份有所怀疑。
张远也不与他绕弯,直接问道:“那是为何?”
“此次大战,非我部落所能涉足其中,亦非草原之幸,族长救不了草原,其他部落也不会听,所以族长决定带我们远离纷争……!”
“也就是作壁上观!”张远直接打断了他的话,一针见血的道:“只不过你们发现,自己已经深陷其中,想要走没那么容易,现在已经是悔之晚矣了吧!”
巴彦多没有在开口,因为他知道张远说的是事实,原以为悄悄离开蓬脾不会注意他们这些小人物,可没有想到他们正好闯到了蓬脾的刀口上,成了杀鸡儆猴的猴子,所以还没逃离几天,便被蓬脾派遣的兵马咬上。一路上苦战杀戮,族人死伤重大,最终不得不选择绕道西河城,借助西河城的威势来震摄敌人,可没想到自己还未彻底靠近西河城,便已经被对方打的千疮百孔,这次若不是张远出手,怕是要死在西河城门外了。
张远猜出了他们的想法,一口道出:“所以,你们打算投靠我!”
巴彦多再也没有话说了。若是之前仅仅想要绕到西河城,可在见识到对方的穷追不舍以后,他们再也没有其他的想法了,二选一,蓬脾已经得罪。如此便只能投靠西河城。
见他们如此,张远不以为忤。蓬脾是他的死敌。能够消弱对方一分实力都是值得的,哪怕这些人用心不良,纯粹是想要借助西河城来避免蓬脾的报复,说不得什么时候就悄悄溜走了,道:“投靠我西河城可以,对于任何一个势力投靠我西河城我都欢迎。但是,你们既然抱着目的来,那就得付出相应的代价!”
巴彦多心中顿生些许希望,恭敬的说道:“只要将军肯出手相救。我等上下愿供将军驱使……!”
“你做的了主?”张远淡漠的斜视巴彦多,巴彦多立即开不了口了。
他虽然是格瓦奇纳麾下大将,可这种决定整个部落生死的大事,他却真的做不了主,他倒是想要蒙混过关,到时候格瓦奇纳反悔张远亦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因为答应的是他,而不是格瓦奇纳。
可张远既然问了,他就真的不敢欺骗,因为到时候张远以此出兵,他格瓦部落可承受不住西河城的雷霆威压。
“哼!”张远冷哼一声,道:“既然做不了主,就不要在这里晃荡,看你们是蓬脾的敌人,给你们一次机会,立即离开西河城方圆百里,否则,休怪我手中大枪无情!”
至于之前那些逃走的草原勇士,张远并不打算放过他们,既然敢进入西河城地界,岂是那么来去自如的,张远打定主意,回去之后就算城墙的建设方面,也要催促他们赶紧把周边百里范围内的烽火台修建起来,在这么让人在西河城境内来去自如,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当然,这只是主要原因之一,另一个原因就是防御猛兽,铁背狼王的伏击给了张远很大的警示,若非是他中伏,换做其他人,岂不是身死狼口?这对经过西河城的商旅是种致命的危害,也影响了西河城的繁荣。
眼看着要谈崩了,巴彦多急在心头,这若是被驱赶出去,那与送死又有什么区别?
这时,人群中的哈巴猛的站了起来,道:“我可以做主……!”
“你是何人?”张远看着头发花白的老人,与巴彦多等胡人不同,那老人穿着打扮虽与胡人无二样,可面庞却是一副汉人的模样,张远言语不由的轻了许多。
哈巴老爹跪拜而下,满口的山东口音的汉话,道:“赵国遗民李鹤见过威西将军!”
“战国七雄的赵国?”
在远征中赵国早已经被灭几十年,甚至可能上百年了,这方面张远没有深入了解过,知道的并不清楚。
“是!”李鹤说道。
张远点点头,没有去深究李鹤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因为这些都已经是遥远的过去了,就算是好奇,现在也不是了解这些的时候,直接把好奇心抛在脑后,开口问道:“你刚才说,你可以做主,可有证据?”
李鹤低头道:“禀告将军,我乃是格瓦部落的祭祀,可以做主!”
场面一下就静了下来,所有人等待着张远的决断,甚至连呼吸都轻了许多,小心翼翼的生怕惹恼了张远,不知不觉中,巴彦多紧张的汗湿透了背部,一滴滴的汗珠从额头滴落到青草之上。
“好!”随着一声‘好’字,所有人如同松了一口气一样,呼了一声。
张远坐在马上,看着他们的表现,并为嘲讽,反而觉得自己未必没有机会彻底收服他们,道:“我给你们一个机会,投靠西河城,付出的代价就是,打散部落,彻底融入到西河城中,别想着依附。因为我西河城不需要依附着,若即若离的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