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夫人心疼了半天,加上沈思绵的添油加醋,成功的引起了她的怒气。
“来人去将这件事告诉老爷,让他去处理,京兆府的人实在是太不像话了,竟然欺负几个孩子,幸亏我孙儿的手没事,要不然我绝不善罢甘休。”
不用江老夫人派人传信,江叔达已经将这件事告诉了江尚书和江仲言。
江叔达充分发挥了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
“爹,二哥,你们是没看到姓曹的,当时就这么抓住了衍哥儿的手,衍哥儿可是咱们江家最会读书的后背,,他的读书成绩一直都是顶尖的,听说这次考试又考了个第一名,要是他的手就这么毁了,以后还怎么读书,还怎么出人头地呀?”
江尚书脸上满是愤怒。
江仲言脸色顿时一黑,“衍哥儿的手怎么样了?”
“应该没事了,就是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江仲言轻哼一声,“京兆府欺人太甚。”
江叔达立刻附和,“就是啊,更何况当时棉棉还在马车上,不看僧面看佛面,他们竟然连棉棉的面子都不看,非要搜查什么朝廷的逃犯,说白了,什么朝廷的逃犯,连罪名都没有定下来着什么急抓人。”
“我看他们就是想要趁机欺负我们家的人,爹,二哥,你们可不能不管,你们想想,若是这次的事情你们不管,以后京兆府的人指不定多么的嚣张。”
“再说,明眼人都能够看得出来咸亲王的事有蹊跷,李大夫的医术暂且不提,这案子怎么会突然落到了京兆府的手里。”
江叔达每说一句,江尚书和江仲言的脸就要阴沉几分。
江季洵早就领教过三哥的三寸不烂之舌了,可次都有一种很惊艳感觉。
原来话还可以这么说。
江仲言突然想到了什么,怒气瞬间消散。
江叔达皱了皱眉,给老四使了个眼色。
江季洵:“我和三哥去衙门打探过,高大人亲自审理这个案子,案件的卷宗被要走了,没过多久衙门就派人来抓走了李大夫的家眷。”
“如果说是为了咸亲王被毒害的事,京兆府没必要这么着急,咸亲王府我去了解过了,因为咸亲王的突然离世,世子爷和老王妃伤心欲绝,都没心思关注李大夫,也没有特别的激动,京兆府为什么这么着急定案?”
江尚书上一秒还暴躁如雷,下一秒却走进了眉头,似乎眉心有什么可怕的东西要冒出来。
江叔达和江季洵对视一眼,皆是不解。
半晌后,江尚书对着江仲言说,“李大夫的事情我们家不好插手,曹大人的事确实可以管一管的,老二,你去。”
江暮衍是江仲言的儿子,他为自己的儿子讨回公道,天经地义。
江叔达自告奋勇,“二哥,我跟你一起去。”
江仲言撇了他一眼,只是这一眼就让江叔达江季洵心虚不已。
江尚书没有理睬三兄弟之间的眼神官司,先回家安慰老妻去了,他知道一老妻的性子一定会火冒三丈,这个时候只有他能够安抚得了。
江尚书走后,江仲言沉着脸问,“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季洵舔了舔下唇,紧张的看见了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