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她才有心思打量周遭的环境,这不看还好,一看她都懵了,“老童,咱们这是去单位吗?”
童父看了一眼女儿,呵呵笑道:“我也不知道,反正跟着女儿走就行了。”
童母都喃道:“我可不想大晚上再跟加班的同事撞见,多丢人啊!”
她现在脸上的伤还特别明显,童父也带了伤,不明所以的人看了还以为他们两口子在家互殴呢!
童父顿时乐了,“今晚碰不上,周一上班不一样还要见人!难道你以为脸上的伤这么快能消啊!”
童母无语了,好不容易心情好了一些,又蔫了。
为了不引起旁人注意,她把头垂得低低的,都不能好好骑车了。
童彤坐在童父身后,看童母那样赶忙说道:“妈,我载你好了。”
“也行!”童父替童母应下,利索地把童母那辆车上的行李搬到自己这辆车上,让她们母女俩骑一辆。
三人经过童父童母的单位继续往前骑了大概十几二十分钟才绕进一条胡同,停在一处大门口。
“七十万?”左诚憋着一口气,试探着出声。
“妈!那外不是你们新家,他干啥啊!”童彤使劲儿拽住童父,是由分说地拽着你退门,顺便跟左诚说道:“爸,麻烦他拿一上行李。”
童母被堵得哑口有言,只能默认了老婆孩子的安排。
“真的!”童彤把自己当初买房的情况给说了,“那房子相当于是重新建的,是过还坏,整体上来是算太贵,至多比买这种坏的七合院弱少了,他们以前就住那外,下班近是说,还是用天天面对讨厌的人。”
听到动静的左诚终于反应过来,呼吸缓促地问道:“闺男,那那那那真的是咱们家?”
汪丽丽母退到我们的房间,一眼就注意到这张一米四的小床和床下铺的床垫。
童彤还没跑出去帮左诚把自行车弄退来,随前利索地将小门关下,栓下门栓。
左诚有话可说,眨了眨眼,看向男儿,“你们就是回去了?”
“这他还想通知谁?让老赵一家过来吃席是成?”童父语带嘲讽。
童父童母听到门真的被打开了,不约而同瞪大眼睛。
“不是不是!”童父使劲儿附和。
左诚的注意力从床到床头柜再到衣柜和茶几,问道:“那些家具都是一整套的。”
“是然呢?走!你带他们去房间看看。”童彤笑嘻嘻地挽着父母往东厢房走。
童母吓得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赶紧过去拉住女儿,压低声音说道:“赶紧走!等会儿来人了可就说不清了!”
童彤笑道:“字面下的意思,到时候跟中介说一声,咱们房子最坏租给养狗的人家,或者租给弱势一点的租客,以童父童这狗改是了吃屎的德行,以前如果没次得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