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外人看来虽然神奇,可实际说起来,却也不过是赵不言利用衣袖掩人耳目,在衣袖中短时间内打开一个通往混元空间的豁口,将暗器毒虫收入其中,因为那些都只不过是小件,是以其他人也只是以为赵不言练成了铁袖功之类的功法,只是如今赵不言在这危急关头却也是顾不得这许多,直接将铁枪也收进了空间之中,这才显得太过显眼,让牛存龙误以为赵不言是使了什么法术。()
不过,赵不言嘴上虽然嘲讽牛存龙,可实际上却是心虚的紧,毕竟,在最紧要的关头,自己还是选择了向空间求助,对于他的武道心境并没有什么裨益,何况,经过这么一次,若是牛存龙若是在用刚刚那一招对付他,他所能选择的依然是以空间收取了他的铁枪,至于单凭自身武功见识去破解招式的话却还是没有头绪。
此刻赵不言心中却也是一片懊恼,原本以为可以依靠自己,摆脱空间对自己的影像,以达到更近一步的,可如今真正到了紧要关头的时候,自己第一时间想到的还是空间,虽说不像直接以空间里的毒物猛兽来帮助战斗那么明显的作弊。
“弓弩营的兄弟听令,不求活口,给我将他乱箭射死,乱箭射死!”
正当赵不言在心中自我批判的时候,而另一边的牛存龙却是已经清醒了过来,心知赵不言手段诡异,竟能收走自己兵刃,再加上自己已经身受重伤,却是已经无力在跟赵不言单对单的硬拼了,而他如今也是见识到了赵不言的厉害,生怕他趁机走脱掉,是以,也只能仗着人多之便群起而攻之,趁着赵不言走神的机会,提起旁边的魏武贵从凉亭上一跃而下,大声喝令弓弩营万箭齐发,打定主意要将赵不言活活射死在凉亭中。
听得这喝声,赵不言却是一下子惊醒了过来,这才发现原本被他打伤的牛存龙以及魏武贵此时业已逃下凉亭,如今这里却是只剩了他一人。
“要遭!”
赵不言脸色一变,在也顾不得自怨自怜,附身一抬,将之前牛、魏二人饮酒时所用的红木酒桌掀起,挡在身前,便在赵不言这番动作之后,便听的一阵箭矢破空之声响起。
“咄咄咄咄........”
仅仅是一轮齐射,整张桌子上便被钉上了密密麻麻的羽箭,而在周围柱子、护栏上也是到处插着箭矢,却是全方位覆盖了,不管赵不言往哪躲都是死路一条。
“不能再等了,否则只能是死路一条了。”
虽然能直接躲到空间里去,可凉亭这地方如此显眼,又是在白莲教的练兵校场,即使他拼着秘密暴露而躲进空间之内,那日后想要逃脱都将成为他不得不面对的严峻问题,毕竟,这里无论什么时候,都将是这庄园力量最雄厚集中的地方。
而这红木桌子虽然结实,可也不知能否在撑过两轮齐射,毕竟,那箭矢上的力量不是说着玩的,是以,赵不言是不敢在稍有怠慢,直接抓住两只桌腿,用力一抬,这百多斤的桌子便应声而起,好在赵不言这些年以混元功和虎豹雷音连体,这点重量还难不倒他,用力一推,这桌子便以奇快的速度飞向了弓弩营的方向,紧接着赵不言也紧随其后,却是打着先将他们阵营打乱,然后在伺机逃脱的打算。
“咄咄咄咄.......”
刚飞到半途中,便又是一阵咄咄声,却是那弓弩营再次开始了一轮齐射,大半的箭矢射到了桌子上而发出的声音,只是虽然将此次齐射挡了下来,可这桌子也终于寿终正寝,被射的千疮百孔,只怕不需多,只要再来一根劲矢,便可使这桌子彻底报废。(百度搜索:,看最快更新)
而因为被箭矢激射,桌子的冲力也被瓦解,而赵不言虽然有心加把力先坚持到弓弩营的阵地再说,可这桌子实在是在也经不住打击,赵不言无奈,只能狠狠一咬牙,用力拍在桌腿上,只听哗啦一声,这桌子便完全的四分五裂,化为无数碎片,紧接着,赵不言深吸了一口气,头顶冒出阵阵紫气,却是将紫霞神功运到了极限。
“轰~~~”
赵不言全力一推之下,那红木桌以及原本钉在其上的箭矢便以不下于来时的速度向回飞了回去。
“啊~~~”
被赵不言真气加持的利箭以及桌子碎片一下子便将弓弩营第一排的兵卒击死击伤无数,倒下一大片,让原本正准备第三轮齐射的弓弩营一时间有些混乱了起来。
“机会来了。”
赵不言眼睛一眯,也不需多想,全力使出龙旋功,两腿在空中一个借力,便如同利箭一般射向弓弩营的方向。
“无边落木,杀。”
在军阵之中太过精妙的招式反倒成了累赘,赵不言也懒得麻烦,直接使出了华山剑法中的无边落木,幻出道道剑气,将原本便以产生混乱的弓弩营兵卒杀伤了一片。
气候便简单了许多,一进入人群中,赵不言便如龙归大海,虎入山林一般,尽情的厮杀了起来,随随便便一招便能带来阵阵血雨,且因为这是被群殴的情况下,一切以保命为准,也顾不得什么历练不历练的了,直接袍袖一番挥舞之下,百余只毒虫便落在了周围阵营之中,时不时响起一声惨叫,却是被毒虫所伤,而以如今毒虫的毒性,被咬伤之人除非以金线百足虫吸出毒液,否则,基本上便是有死无生了。
当然,那些毒物一个个毒性猛烈,基本上还来不及痛苦便以死去,可那些直面赵不言的便倒霉了,因为阵型被冲破,赵不言已经杀进了人群中,其他兵种想要援助也是困难无比,而赵不言因为几次都险些被射成刺猬,心中自然是苦大仇深,也不用什么精妙剑法了,直接都是最简单的招式,劈、砍、崩、撩、格、洗、截、刺、搅、压、挂、扫,只是招式虽然简单,可在这军阵之争却非常实用,往往一招之下,便要带走一条条性命,且以赵不言那绵绵不绝的内力为支撑,却是如同不知疲倦的妖魔一般,所过之处残肢断臂洒落一地,若非这些兵卒都是被白莲教洗过脑的,只怕早已惊慌逃脱了,只是饶如此次,这些人的士气也是一落千丈,在无初始时那无坚不摧的气势了。
“弓弩营后撤,团牌手上前,长枪兵押后,上。”
却是那牛存龙在也看不下去了,自家二郎被赵不言这般杀戮却是急红了眼,弓弩营虽然也有短刀傍身,却不过是防身之用,本就不善近战,却是被赵不言给杀的凄惨万分,不过短短片刻,便被赵不言双管齐下,杀伤了大半人马,若是在不命令后退的话,这辛辛苦苦练出的弓弩营便要废了,是以,虽然这些人的后退可能将其他兵种的阵型冲散,却也只能咬牙下令了。
“哗~~~”
听得牛存龙下令,那些弓弩营的兵卒却是如蒙大赦,早已被赵不言杀怕了的兵卒却是一个个四散逃去,赵不言见形势有利,紧随其后却是又杀了一阵,只是到后来却是被紧随而上的团牌手挡下,赵不言在以蛮力破掉几块团牌之后,却是被从缝隙中刺出的长枪逼得不得不后退。
“哼,到是要领教领教白莲教的精锐了。”
那些弓弩兵虽然被他杀伤大半,却也还有百十人,若是给他们整顿好阵型,自己只怕又要陷入危急之中了,是以虽然团牌手虽然难啃,却也只能硬上了。
将宝剑入鞘,从地上捡起一杆被赵不言大落的长枪,却是宝剑太短,在这种情况下不太适宜了,好在赵不言饱读密室之中的各部秘籍,自然也通晓枪法,虽说没习练过,不过以这身浑厚的功力却以足够驾驭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