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叫《小儿垂钓》呀!”毛豆毛告诉胡令能,说:“在我们那个时代,你能写出这么有趣生动的诗来,是要被印在书上让所有小朋友们都学习的!”
胡令能皱着眉头,询问道:“小哥这话里颇多新奇,能否给在下详细说来,说个明白?”
“就是……就是……”毛豆毛咬着手指头,他想了半天,捶了捶胡令能的胸口解释道:“总而言之呢,你这般有才华,旁人会把你当个才子,才不会有人喊你什么‘胡钉铰’呢。他们呀,会喊你——胡大诗人!”
“真的?!”胡令能显然很兴奋。
“当然!”毛豆毛转了转眼珠子,又低声嘀咕道:“只不过那些背不下诗来的孩子,可能会在作业本上画上你的肖像画,然后打上许许多多的叉叉。或者把画儿剪下来,交给奥特曼来暴打一顿……”
胡令能听不清毛豆毛的自言自语,他谦虚地靠上前,请毛豆毛说大声些。
毛豆毛赶紧打了个马虎眼,嘿嘿一笑,他说:“我就是朗诵复述一遍你的诗而已,你听着,听听我说的可、可对?”
“《小儿垂钓》
唐胡令能
蓬头稚子学垂纶,侧坐莓苔草映身。
路人借问遥招手,怕得鱼惊不应人。”
胡令能连连点头,他陷入了陶醉,自言自语道:“世人会记得我这首诗?会不只记得我这首诗,还记得我的名字?不敢想,不敢想……不……敢……想……”
毛豆毛听那胡令能的声音越来越低沉,到最后竟然像没电的机器人一般渐渐消隐。他好奇地盯着胡令能,那胡令能的面目仿佛凝固了一般,动也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