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烟一通话说完,掏出长老木牌放到桌上,咕咚咕咚抱着茶壶喝水。
“哇,大临山的茶都比小临山好喝。”
青烟纯粹是想拍马屁,没想到听在院长耳中就像在诉苦。
小临山不但院舍垮了,弟子没有住处,连茶也没有。
院长看向一位长老,“中义,你说说小临山现在的情况。”
“小临山院舍垮塌,正在重建,今年只招了十名弟子,其中四名捐资特招。”
“捐资特招?”院长不由皱起眉。
他此时还不知道院舍垮塌是四间垮。
中义看向青烟,青烟点点头,表示他说得没错。
院长本来还只是皱眉,持怀疑态度。
见她嬉皮笑脸,完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程度,顿时沉下脸。
“中义长老所言,你可有要辩解的吗?”
青烟见他生气了,反而很高兴。
旁人暗暗讥笑,当她脑子不好使,连院长发怒都看不出来。
果然女人就是肤浅又愚蠢。
“没有。”
她怎么可能要辩解。
她要的就是这种结果。
“简直胡闹!”院长气得拍桌子。
桌上的令牌都被他拍飞起来。
“长老一职事关重大,岂是你一个丫头片子能擅自决定,此事暂且搁置,至于你……”
他看向青烟,“罚闭门思过,等本院将事情调查清楚,再行定夺。”
“我都说这么清楚了还要调查吗?直接革去长老头衔,赶下山不就好了。”
青烟觉得拖拖拉拉太麻烦。
拉不尽,很难受。
“我是院长你是院长?还需你教本院做事?”
他就没见过这么急于认罪的人,这让他更加怀疑是不是有隐情。
难不成是屈打成招?
青烟没办法,“你是院长,都听你的,行了吧。”
院长:“……”
他怎么觉得这丫头在敷衍自己。
院长不由多看她一眼。
青烟冲他一龇牙,“那我现在可以回去思过了吗?”
她有点迫不及待的样子让院长怀疑自己是不是要换个惩罚,可她已经起身要走了。
“等等。”
“嗯?”一只脚已经踏出门槛的人回头看向院长。
“一瓢他……”
青烟收回脚,气急败坏地叉着腰。
“那头大熊我是不会道歉的,他差点砍死我的弟子,我饶他一命完是看在院长的面子上!”
砍死她的弟子?
院长扫视一圈,这件事没人跟他说过。
所以是一瓢挑事在先,活该被砍去脚筋,活该差点一辈子站不起来?
“休得无礼!”
一位长老见她如泼妇一般,对院长无礼,厉声呵斥。
青烟转头看向他,“你是谁?关你什么事。”
“你竟然不知道我是谁!”对方气得不轻。
显然没想到学院中还有人不认识他。
青烟手一挥,像赶烦人的苍蝇一样,接着对院长说道。
“那样的弟子,我奉劝院长还是赶紧丢掉,迟早要把你名誉败光。”
院长看着小姑娘,似乎在考虑她的建议。
很多小事他都懒得管,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时间久了,有些人就飘了。
旁边的几位长老见一个小临山女长老如此嚣张,不把他们放在眼中,还敢教院长做事,心里多有不满。
只是这女的行事乖戾,谁的面子也不给,有一个前车之鉴,他们不想送上门给她打脸。
青烟抓起桌上的一个果子,本着吃人嘴短的处事原则,冲果盘旁边的一位长老笑笑。
她问:“这个好吃吗?”
其他人看向他,院长也看向他,他只能点头。
身为大临山长老,他总不能说大临山的果子不好吃吧。
小姑娘开心了,咔嚓一口咬下去。
然后就皱眉怨怪地看向他。
“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