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消失一天,中义和中智也看向她,在等她一个解释。
青烟指了指自己的肩膀,李落寒为她捏肩。
“那种地方怎么可以久留?”青烟反问,笑意盈盈。
“不过中智长老千万不要怪江碧,小丫头成日待在大临山孤陋寡闻,没什么见识,也许不知契阔楼是个杀手组织。”
江碧被她嘲讽,恨得几乎咬碎一口银牙。
一瓢轻声安抚,反倒被她推开,“不用你管我!”
李落寒见江碧脸色一阵青白,笑着附和。
“怪不得院长都让我们出来参加院际交流见见世面。”
青烟一副孺子可教也的表情。
“所以说不懂没关系,多听多看少说话。”
“是,师父。”李落寒从善如流。
从风和兰深也跟着应了一声。
两人一唱一和,中智就算想为弟子出头也没有正当理由。
“契阔楼可有为难你?”中义发问。
青烟这才一本正经地说起了独南行的事。
“契阔楼楼主受伤,我恰巧碰见,独南行可能觉得我比较厉害,医术高超,见多识广,学富五车,……”
听闻她自夸,兰深忍俊不禁。
李落寒却深信不疑,一副与有荣焉的骄傲模样。
从风咳了两声,示意她差不多就可以了。
难道我有说错吗?
青烟拧了他一下,继续说:“就求我为他解毒……”
虽然她语气有自吹自擂的嫌疑,但中礼的确是因为她才醒来。
中义和中智半信半疑,并未打断。
“我发现中礼长老受伤的症状和独南行中毒症状类似。”
她能安然无恙回来,表明独南行的毒已解。
中智紧张地看向青烟,“你的意思是中礼有救了?”
他知道中礼虽然活着,心境却与死人无异。
“只能说可以一试。”青烟没把话说满。
提到中礼,大家的情绪都不太高,中义见问不出什么,就让他们回去收拾东西。
青烟一回房间,看到剪鬼竹蔫头耷脑,气得狠拍李落寒的脑袋。
“又要被你干死了!”
剪鬼竹喜湿冷,这里偏干燥,一日不浇水就会干死。
“落寒担心师父安危,就忘记了。”
李落寒一边解释一边将铜盆端过来。
“你就拿洗脚的脏水来浇我的剪鬼竹?”青烟冷冷瞪着他。
洗脚水?
李落寒低头一看,果然有点像。
“冤枉啊师父,这里的水本来就这样脏兮兮的。”
青烟凑过去细看,水上层清澈,下面沉了泥沙。
“呈阳国不是泱泱大国吗?怎么城里的百姓就用这样的水?”
“这还是兰深提前打好放着,澄清一夜的呢,原本更脏。”
“知道了,快浇吧。”
青烟走到院子外,中义他们已经等着了。
“哎呀!”她一拍脑门,记起自己还没收拾东西。
刚进屋,从风已经拿着她的小包袱出来了。
“都收好了。”从风见她匆匆忙忙,出声示意她不要慌。
青烟哦了一声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把抢回自己的布包藏在身后。
“你都收了?”
“嗯。”
“不该收的也收了?”
“哪些是不该收的?”
当然是那些不能给外人看,尤其不能给男人看的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