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男女分开,他去监视就很容易被夜阑察觉,不监视又不行。
“分开,不过我和夜阑都住在师父院子里。”奕君子猜到她想问什么,主动解释。
青烟笑着拍拍他的肩膀,“跟聪明人说话就是好,我喜欢。”
李落寒给她的影响太大了,以至于任何一个比李落寒反应快的,她都觉得特别难得,特别感动。
奕君子偏头看着她落在自己肩上的手,心中一阵激荡。
青烟又给他一把荞牙子,然后拿出自己的传音器。
“你们这个传音器怎么用?我要是对它传音不会每个人有的人都能听到吧?”
谁知道琴画有多少人有传音器呢。
奕君子接过传音器,指着上面圆形纹路,“红色意为警报,可一对多发指令,绿色一对一交流,黄色只有声音。”
“一对一怎么弄?”难不成还要记电话号码?
“我示范给你看。”奕君子笑着拿出自己的传音器,两个背对背相贴,“这样绑定后就可以一对一传音了。”
青烟按了一下绿色,果然出现奕君子的样子。
“还有呢,我要是想找别人呢?”
两人有说有笑,看得江碧嫉妒得不行。
自己只有一瓢这个没用的东西,她凭什么男人换了一个又一个!
面对医棚里的流言,青烟一个解释也没有。
一开始那些人只当是流言蜚语,后来越传越像真的,他们对青烟的印象就变差了。
江碧私底下还向中义告状,说她欺负夜阑,私德败坏。
中智也看不过去,还在一旁添油加醋。
“不要说了,你们以后离琴画的人远一点,特别是夜阑!”中义警告。
江碧不服气,气得眼睛红了,“那她成日里和琴画的人混在一起,长老为何不说,长老就是偏心她!”
她哭哭啼啼地跑了,经过青烟时还要故意去撞她。
“道歉!”兰深拦住她。
青烟没心情,“算了。”
她现在只想着马上又要九日了,狗东西又要作妖了。
她好心放过,江碧却不肯轻易让她走。
“我又不是故意撞她的,你推我做什么?我的手好疼。”她楚楚可怜地扶着自己的胳膊。
“大家都知道青烟长老宠弟子,但你身为弟子也不能这么无法无天吧?”
她的声音有点尖锐,好像特别委屈一样,周围的人纷纷看过来。
尤其是中智,他看到江碧哭,冲了过去,“你们别太过分!”
眼看围上来的人越来越多,江碧躲在中智身后,捂着脸发出呜呜的哭声,实际上却是在偷笑。
就算这女人再厉害,犯了众怒,一样要低头道歉。
没想到青烟不但不道歉,反而笑得得意。
她笑容明媚,神态恣意,不可一世的看向众人。
“既然是我的弟子,为何不能无法无天?他要是做了什么,找我这个师父便是。”
江碧没想到这女人如此猖狂,简直不怕得罪人。
“你!”她咬牙,气愤地抬头瞪着她。
“你什么你?管好你自己吧,你刚才不是哭得很起劲,呜呜!呜呜!呜!怎么不哭了?泪眼都没有,要不要我帮你弄点洋葱大蒜小米椒?”
假哭被当场拆穿,引来旁边的人窃窃私语。
江碧意识到自己露馅,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窘迫至极。
她连忙捂着脸,这次是真的想哭,可是想到青烟刚才呜呜呜的样子,也不好意思哭了,拔腿就逃。
“你给我等着!”中智撂下狠话才去罪人。
青烟撇撇嘴,语重心长地说:“兰深啊,做人做事不要学中智长老,等着是什么意思?现在就干不是更好吗?拖延症是病,得治。”
兰深憋着笑,“是,弟子谨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