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顺着感觉靠着他,安静地等待着什么。
等他退开,或者继续干点别的?
谁知道呢。
许是看了太多谧儿给她的书,又被葵花子洗脑,她竟然也开始想些什么更进一步的事。
只可惜等了又等,抱着自己的男人竟然没有动静了。
他就抱抱,看看,就满足了?
这么容易?
她好像不是很容易满足哎。
青烟勉强压着一点害羞,抬眸看向他。
她的眼睛被热水熏得湿漉漉,嘴巴被薄唇碾压过,红肿水润,看得从风心驰神荡,低头又是绵绵密密地吻着。
青烟就这么被他圈在怀里,亲了大半天。
亲得浑身发软,酥麻无力,乖巧地瘫在男人怀里。
有些事一旦开始就很难刹住车,从风原本就想亲一下,薄唇却是异常贪婪,无论如何都要不够。
情浓之时,细密的吻沿着白皙滑腻的脖子一路蜿蜒而下。
克制又冲动,不舍得停下,直到碰到吊带裙的边沿,才不再继续。
青烟有些心慌,虽然有一次经验,但那次她吃了药,意识没现在这么清醒。
幸好他没有更进一步。
回头想想,一时还真说不上来是惋惜还是庆幸。
葵花子说得没错,亲亲很好玩。
但是就这么一直亲着,嘴巴有点酸。
尤其是某人不知节制,到了后面就像在啃咬。
青烟被他咬得嘴皮子痛,气呼呼地把人推开,“有完没完了?”
她也就是小小地抱怨一下,一碰上他灼热的眸子,顿时就心软了。
亲亲就亲亲吧。
从风浑身冒火,明知道该离远一点,却舍不得松手。
他把人抱进内室,放在厚实的棉被里,用被子把人裹起来,只露出一颗头。
许久之后,他才能勉强找回沙哑的声音。
“哪里来的衣服?”
那一小块布料,甚至都称不上是衣服。
“我的。”青烟知道他说的是吊带小短裙,没有供出葵花子。
从风眸色幽深,“以后不许再穿了。”
听到他命令的口吻,青烟又想到他擅自做决定,推开他。
“你现在都不是我的徒弟了,你还想管我?”
从风并不气恼她话里的火药味,在她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
青烟没出息地不说话了。
女孩子多好哄啊。
等了一会儿,他却没有认错讨好,也没解释退出师门的事,连说点什么甜言蜜语哄哄她都不会,青烟又不乐意了。
明明亲一下,说句好听话,这事就算结束了,偏偏什么也不说。
男人啊,你是木头吗?你是猪吗?
她玩着发梢,冷冷地说:“既然不是学院的弟子,就赶紧收拾东西离开院舍。”
从风点头,“你说得对。”
这么好说话?
青烟皱眉。
听到他的脚步声渐轻,过了一会儿,吱呀,门被打开又被关上。
青烟回头,没看见人。
走了?
她咬牙切齿,瞪着空荡荡的屋子。
撩了人就走,哪有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