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风死,温莲蕊也活不成。
这玩意儿怎么说也是上古遗留的奇葩,不至于这么蠢。
青烟爱娇地白了她一眼,“你怎么这么涩,一听到这种事就两眼放光。”
大师姐转身靠着杀猪桶,慵懒惬意地仰着头,迎向暖阳,淡淡地说:“昨晚我在下面。”
青烟:“!!!”
落寒终于出息了!
青烟这个为儿子操碎了心的老母亲,流下欣慰的眼泪。
她眨巴眼睛拉着小板凳贴上去,“谧儿谧儿,给我说说呗,说说呗,我求你了!”
大师姐看着她不作声。
青烟秒懂,“我的事很复杂,说来话长,我现在都不知道从哪里说起好,快中午了,要不你先说吧?”
大师姐也不和她争,五指一张,手心便出现一本古籍。
青烟马上把书丢掉,“看什么书啊,我先说,但是我说完你一定要说!”
她怕她耍赖。
大师姐点头,“开始吧。”
青烟:“事情要从很久很久以前说起,你确定要听?”
大师姐纤手一抹,两人面前出现一张矮桌,茶点一应俱。
青烟没辙了,“很久很久以前,我被夜阑的噬心簪所伤,噬心簪堪称当今世上最厉害的魔器,她差一点就死于非命,你不知道,那簪子扎手臂上多疼啊!”
大师姐几不可见地皱起眉头,看似在安静品茶,其实耐心濒临告罄。
青烟塞给她一块小点心,“别急,马上就到重点了,有一天我和从风晚上去小灶间吃饭,没想到霸气婆婆突然出现,你还不认识我婆婆吧,就是一个胖乎乎软绵绵的小女人,你一定觉得奇怪,她看起来不足二十……”
大师姐打断她,“认识,不奇怪。”
青烟瞪圆了眼,“你认识?普通人你都不认识,看来我婆婆的确很厉害,她来了,从风看到我婆婆怎么会高兴,她儿子要和他抢媳妇的!”
看来还被蒙在鼓里。
大师姐同情地摸摸她的头。
青烟以为她羡慕自己这么抢手,笑着继续说:“从风怕我嫁人,又吃味我对小飞飞好,不对他好,不喜欢他,不宠他,你说他有没有良心,我对他还不够宠吗?”
夜晚萧不知道自己造了什么业障,又要听她说一遍从风小肚鸡肠的事。
大师姐:“我怎么知道?”
不过男人好像都是这样,幼稚起来没边的。
就像他,看似乖巧听话,淘气起来也要闹得她头疼。
青烟哼了一声,“他自己胡思乱想地爱吃醋就算了,还跑去找院长哭诉,家丑不可外扬他都不懂,非要闹得人尽皆知才罢休,一会儿要自杀,一会儿又要出家,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我就罚他吊在训练场上禁食五日。”
“然后他偷跑,你夜里骑蜚兽下山找不到人,天亮回来睡大觉,他偷进你房间,然后呢!然后呢!”
大师姐言简意赅替她说完,省得她罗里吧嗦一堆废话。
青烟撇撇嘴,“我就说了,你别急啊。”
大师姐替她写开头,“从风进了内室就化身野兽扑上来,然后呢?”
青烟:“不……”
大师姐替她编过程,“不是?那就是你这个披着人皮的涩狼,看见小绵羊误入陷阱,也不装了,直接撕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