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江碧对从风也有好感,但骄傲如她,还不至于卑躬屈膝,热脸贴冷屁股。
那一夜,她见识到了真正的灵与肉的结合。
从风对自己有爱,只是迫于青烟的yi
威,她岂能坐视不管,看着心爱的人受苦!
大师姐轻笑:“当然是她与你恩爱的细节喽。”
江碧一颗心碎得七零八落,紧张地看向从风,心疼他受到的屈辱。
被恶毒女人欺辱的男人果然怒了。
江碧心疼地都要窒息了。
从风斜睨着青烟,冷冷地问:“这种事你们也聊?”
他不介意被谁知道,只是琴画的大师姐离经叛道,无法无天,他担心青烟被带坏了。
小女人点着灯都会闹腾半天,那么害羞都要说,八成是禁不住诱惑,想听大师姐和落寒的秘事。
青烟抿了抿唇,不好意思地跑远了。
从风手上拎着食盒,几个大步就追上了她,“饿了吗?”
他一直惦记着她没吃早饭,从山上回来就去了东厨,碰巧遇见他们。
大师姐放慢脚步,柳眉一直皱着。
他们很快就到了大临山。
中智在议事厅急得团团转,就怕江碧没把人带回来,他跟院长无法交代。
陆总坐在上座,有些不耐,“中智长老,你把我们大家都叫来,到底有什么事?”
中智远远望见人来了,就按照计划,开始揭发青烟的种种罪行。
“院长,各位长老,今日我就让你们看清青烟这个女人的真面目!”
他拿出一本账簿,“这是我费尽心思收集的关于小临山的收支,那女人收刮钱财,将小临山金银挪作己用,铺张浪费,贪污腐败,还请院长明察。”
陆总不动如山,“中智长老,你是不是不舒服?”
但凡脑子好使,也不至于说出这种话。
小临山什么样子大家心里有数,不要天天来哭穷,让他拨银两他就谢天谢了,有什么好贪的。
小临山的变化天翻地覆,要不是他收集证据,实打实看见了真相,他自己也要怀疑。
中智知道他们不会轻易相信,坚持道:“院长看过账簿自然就明白了。”
陆总看了眼中义。
中义接过账簿,从头开始念,“腊月卖母猪十头得五百两,正月药园采收草药两车,卖李氏药铺得五千两,杏月卖鲜果得三百两,初夏鱼干笋干菇干五车得五百两……”
中义念到一半,表情变得怪异,嘴里念念有词,“不可能,这不可能。”
“什么不可能?”院长倒是没听出来问题。
中仁掌管库房,也是一副难以置信的震惊样子。
中礼修为尽失,整个人有些萎靡,对学院的事不感兴趣,心里在想着新得的一个老偏方,听说对重新修炼有好处,只是缺了一味难得的草药。
中智见中义和中仁神情大变,笑了起来,“你们看,每年进账那么多钱,可小临山从来没有上报过大临山,也没有交出一分钱,都被那女人一人独贪!”
院长觉得不太可能,青烟吃穿用度都在学院里,她贪了钱也没处花啊。
中义皱眉,“中智,你可知自己在做什么吗?莫要为了一点私人恩怨随意抹黑污蔑他人。”
他把账簿一丢,显然上面的一个字也不相信。
院长不解,“中义,你看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