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烟拍手,“看到没,院长就是院长,瞧这胸襟,这气度,这格局,青烟甘拜下风!”
中义总觉得不对劲,但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
“院长心胸宽广,心怀仁爱,是我们的好院长。”中仁马上附和。
陆总谦虚道:“谬赞谬赞。”
青烟继续说下去,“那日我中了噬心簪,本想自行疗伤,不料竟然被一个从风面貌的男人踹了一脚,那人便是捐生,连我都差点被他骗了,不得不说捐生的易容之术登峰造极。”
陆总:“你说来说去,与江碧有什么关系?”
青烟给他的茶杯满上,“江碧想要提亲,是她觉得她已经和从风有了夫妻之实,女子就是这么纯情,总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死心塌地,即便看到我和从风这般亲昵,还认不清现实。”
深受重创倒在地上的中智又呕出一口血,“我可怜的阿碧被你的弟子欺辱,你还笑得出来?”
青烟揉揉太阳穴,“你怎么就听不懂呢?我难道说得不够清楚吗?”
院长面色沉重,同情地看向江碧,到底是亲眼看着长大的弟子,如此这般遭遇,实在可怜。
“你什么意思?”中智顾不上疼痛,猛地坐了起来。
青烟不说话,中智就看向院长,看向中义等人。
可是他们都沉默着,一脸哀容。
且不说有没有证据,就从风这样眼中只有青烟的,怎么可能会和江碧不清不楚。
“你只是为了想让从风摆脱罪责故意撒谎对不对?”中智始终不相信自己的女儿竟是被魔族的人毁去了清白,更别提当事人了。
中毒未醒躺在床上的江碧,忽然大叫了起来,“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骗人!你这个大骗子!”
江碧绝不相信与她一夜春宵的男人是魔族,认定青烟这个贱人在撒谎!
“我不要听!不要听!你们这群骗子!”她表情狰狞,发狂似的尖叫,掀开被子冲了出去。
一瓢心如刀绞,不断呼唤着江碧的名字,也跟着跑了出去。
中智茫然地望着两个远去的声音,目光呆滞,面如死灰。
青烟不再多说,站了起来,恭敬地看向院长。
她这么老实巴交陆总还有点不习惯,不知道她又要说出什么吓坏人的话。
“既然已经水落石出,你就回小临山吧。”陆总在她说话前赶人。
青烟笑了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木牌,“抱歉,今日之事因我而起,所以我打算带着从风离开学院,长老人选我已经……”
陆总看见那个小木牌就怕了,“你又来?我不同意!坚决不同意!”
青烟还想说什么,他就起身往外走,“本院突感不适,要去闭关,中义长老,学院的事就有劳你了。”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中义:“……”
中义看看青烟,“院长不同意,我也没办法,青烟长老还是回去吧。”
青烟气得跺脚,“我不管,我有很多事要去办,你看夜晚萧在我那里,独南行也在我那里,大师姐也在我那里,从风也在我那里,还有可怜的小兰深……这一个个的哪个不麻烦?”
中义福至心灵,连忙问:“小临山是不是缺钱了?要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