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没感觉吗?
青烟犹豫着不知道怎么说。
“嗯?”
冷冷的不耐的催促的声音。
几近火山爆发的边缘。
青烟赶忙摇头。
“他变了吗?”
青烟连连点头。
这件事说到底还是要从李落寒这里入手,那小子太可怜了,她要是不去提点一下,可能要钻进牛角尖,傻不愣登的找地方躲起来哭。
翌日,李落寒看了眼远处李树下的小姑娘,蔫头耷脑地走进小楼。
青烟正在给养伤的从风喂粥。
从风给夜晚萧解毒的方法是将寒毒过到自己的身上。
他没什么天下安定的理想,就是见不惯青烟总是为夜晚萧操心,不想她躺在自己身边,嘴里记挂着却是其他男人的名字。
尤其是青烟过度劳累之后,反而睡不着,脑子越发清明,就会思考点正经事,譬如给夜晚萧解毒的法子。
既然拦不住,干脆换作他来得寒毒,这样小女人满心满眼就都是他了。
夜晚萧身上的寒毒非常可怕,否则也不会把他这个大魔头困住,连大师姐也束手无策。
从风虽然有点恋爱脑,还不至于太恋爱脑。
毕竟某个没良心的小女人早就说过了,如他死了,她不会守寡。
从风是确定温莲蕊能克制寒毒才把寒毒过度到自己身上,他很确定,但青烟没有把握,所以当时看到他这样做时,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幸亏从风当天就醒了,她才没和袖手旁观的大师姐打起来。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身体无大碍,竟然手残了。
李落寒垂着脑袋走进来,有气无力地问:“师父,你找我?”
“坐。”青烟舀了一勺粥,抵到从风嘴边。
从风碰了一下,皱眉,“烫。”
青烟收回手,吹了两下再送过去,从风这才笑着张嘴吃下。
李落寒坐下,幽幽叹气,“她要是像从风这般乖巧听话就好了。”
小姑娘脾气越发暴躁,喂什么都不爱吃,饿着可怎么办呀。
“乖巧听话?”青烟看向从风,她怎么一点都不觉得。
从风见她看过来的眼神非常嫌弃,墨眉微蹙,被子底下的手动来动去,不知道在干什么。
“怎么了?”青烟掀开被角,看见他的手摸着自己的心口,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她连忙扯开他的衣领,仔细查看他的心口。
一片白皙,什么问题也没有,体温也很正常。
软嫩滑腻的小手在他胸口上游走,酥酥麻麻的。
即便青烟的动作没有任何旖旎的心思,正直到不能更正直,但从风就受不住,垂眸盯着她的小手,喃喃自语道:“我是不是没得救了?”
青烟一怔,发现他漆黑的眸子燎起烈火,一时间也不知道他是说自己的寒毒,还是在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