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风仰起头,顺势吻了吻她的手心,“嗯,我的腰……”
青烟坐在床沿,“腰怎么了?”
从风扭了扭,一脸不好意思哈地低声道:“痒,好痒。”
青烟听不太清楚,就靠近他嘴巴一点,“什么?”
从风对着她耳朵吹气,“痒得好难受,你帮我挠挠吧,我的手被寒毒侵蚀,根本使不上力气。”
青烟红着脸,犹犹豫豫地掀开一点点被子,再掀开一点点衣服,就伸进一个手指头,飞快地挠了一下,急忙盖上被子。
从风:“……”
他有这么可怕吗?
青烟见他盯着自己,不好意思地转过去,背对着他开始假装收拾屋子。
随便找点事做,免得气氛尴尬,但她的房间很整齐,干干净净的,有个勤劳的小弟子,根本不需要她动手。
从风没作声,就安静地看着她,倒是青烟先忍不住,又扭扭捏捏地走了回来。
“还痒吗?”
从风笑了笑,知道她害羞呢,宠溺地摇头。
青烟抿了抿唇,一屁股坐下来,两只小手钻进被子里,摸摸索索地摸到他的腰部。
“这里吗?”她边挠边观察他的表情。
她的手干爽冰凉,猛地钻进来,竟然让从风打了个颤抖。
也不知是冰着了,还是怎么了。
一点星火在瞳孔中迸发,转瞬变成熊熊烈焰,好似顷刻间就能将人烧个尽。
青烟低着头,还不知道危险将至。
她一心一意想帮男人挠痒痒,“这里还是这里?”
两只小手在精瘦的腰间游移,突然被一双大手给抓住,青烟整个人猛地就被扯进了被窝里。
“啊!”小女人发出一声低呼。
红唇被含着,挣扎的声音悉数被吞没。
失去理智前,青烟只有一个想法,他这么热,怎么可能中了寒毒。
青烟被困了两日,第三日终于能起来做正经事了。
她把长老令牌送到库房司会那里,让他代为行使长老一职,司会总是不肯收下,推来推去了半天,青烟只得下命令,让他代为保管,等她回来再归还。
司会妥帖收好木牌,担忧道:“此行可会有危险?”
青烟:“放心,我又不是一个人。”
“他……”司会苦涩地笑了笑,“对你好吗?”
司会的声音不对劲,青烟不敢直视他的眼神,只用余光瞥他。
不是吧,他怎么也这么想不开呢。
对于死板的张翰林,青烟能直接拒绝,并且疏离他,但司会,她一直把司会当成好朋友,他这样,她很不好意思。
“很好,他就是喜欢人前摆脸色,其实对我很好,很照顾。”青烟决定把话说开,要不要继续做朋友就看他。
司会咬了咬牙,扯出一个很勉强的笑,“是吗,那就好。”
青烟转开话题,跟他交代各种管理小临山的注意事项,“如果有谁不服管束,不必客气,该怎么做就怎么做,要是还不服气,就说是我交代的,不服气尽管来找我,只要你方便做事,都可以推到我头上……哦,对了,找你麻烦的人,通通拿小本本记下来,我回来替你收拾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