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了?”青烟走到他们房间,“咦?会不会去院子里晒太阳了?”
“不可能,她晒太阳不会把东西都拿走的,她的衣服都不在,蒲团不在,帕子也不在。”李落寒急得团团转。
青烟拉住他,“你别急,让我想一想,难道她真的被她前夫叫回去了?”
“什么前夫?叫回去是回琴画学院吗?师父您是说那个大师姐夫吗?她到底还是觉得那人比我更重要是吗?”说着李落寒整个人颓废地低下头。
那个人一句话她就走了,就这样不辞而别了。
李落寒忽然大哭起来,“她走难道不应该告诉我一声吗?就算我没有那么重要,就算她觉得我可有可无,但好歹那么多天相处,出于礼貌不是该告辞一下的吗?”
“她昨夜咳嗽了一声,我还想着给她煮冰糖枇杷膏呢,兰深说佩兰国有香草冰糖,香而不腻,她肯定会喜欢的,呜呜呜,师父,她肯定会喜欢的对不对?”
小落寒太可怜了。
青烟被他哭得心都碎了,拍拍他的头,“嗯,肯定会喜欢。”
“她不是琴画学院的大师姐吗?做大师姐当面辞行这点道理都不懂吗?就她这样没有礼貌,也不怕人笑话……”李落寒一屁股坐在地上,呜呜咽咽地抱怨。
“我们落寒这么好,她怎么就舍得走了,她也太狼心狗肺了。”青烟恨不能抱着他一起哭。
李落寒哭归哭,还是受不了有人说她坏话,“她不是狼心狗肺,她心地很善良,她只是有点淘气而已。”
青烟打他,“都被抛弃了还替负心女说话,你是不是傻啊,我怎么就教出一个这么傻的弟子!”
从风听到声音,从瑞王爷屋中走过来,就看见青烟和李落寒哭着抱在一起。
男人面色一沉,走过去把青烟提起来搂在怀里,“怎么哭了?”
青烟抽抽噎噎,“呜呜,小落寒被狠心的谧儿抛弃了。”
从风一头黑线,“什么抛弃不抛弃,大师姐去桦国了,我们发现桦国大将和六王爷有来往,得知他们今日要碰头,她去拿证据,昨日她没有同你们说吗?”
青烟摇头,“没有啊。”
李落寒一骨碌爬起来,抓住从风的手臂,“真的吗?她不是回琴画学院吗?”
从风:“不是。”
李落寒还是不相信,“那为什么她的东西都不在?”
从风指向远处的树梢上,“哦,那些是吗?”
李落寒木然地抬头,就见很远的地方有棵高大的树,树上开着大朵大朵的白花,“不是,我说的是她的衣服帕子,蒲团什么的。”
从风嗯了一声,“那就是了,在那里。”
“那么远你能看出来那是什么?”李落寒觉得他在骗人,但见他拽的二五八万的样子,“好吧,是我太瞎了,她怎么把东西挂那么远的树上?”
从风反问,“远吗?”
他觉得很近啊,那里朝东,是附近最高的地方,阳光最好,最适合晒东西。
青烟恍然大悟,“哦,落寒,谧儿不是一般人,你不能用一般人的心态想她,她昨天好像是说过,如果今天太阳好就晒一晒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