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自宏气得发抖了。
就被楚蛮奴这么一个来回的冲锋,自己这边就躺下了二三十号人。
至于说什么抓人,杀人。
对方甚至连受伤都没有,就扬长而去了。
这一次,是怎么追也追不上。
都跑出城门了,还要往哪追。
再看看城门处倒着的士兵。
“废物,就是一群废物。”
之前,城门就失职过,让人掳走战马后离开。
这一次,干脆失守了。
好在这是瓦匪。
要是遇上外敌入侵该怎么办。
“要你们这群废物有何用,我要依军法处置你们,该杀的杀,绝不轻饶。”
龚自宏是真的想杀人。
他都要气疯了。
一想到今天发生的糟心事,他就想发泄。
杀人就是最好的发泄。
守着城门的士兵竟让城门失守了,就算要了他的命,又有谁敢说什么。
听到龚自宏要杀人。
其他人确实是不敢说什么,只是脸色变得难看。
大年初一的龚自宏很糟心,可糟心事却还没有结束。
有士兵来报,“统领,不好了,那些刁民,趁咱的人没在,把兵马司的仓库开了,仓库里的东西都被他们抢光了。”
为了楚蛮奴和瓦匪,龚自宏是把兵马司的所有兵力都带上了。
这就导致兵马司失去了防护能力。
而百姓则依旧在兵马司里。
百姓本就冲着放粮来的,既然兵马司没人力了,那我就自己去放粮。
当有一个人这么去做了。
有一个人开了头,其他人也就有了跟随性。
结果是人越来越多,最后发展成所有人都动手了。
这是生怕自己比别人慢,自己就会吃亏。
竟被偷家了。
还被一群百姓偷家了。
笑话,就这就是个天大的笑话。
龚自宏的脸扭曲得不成人样,咬着牙齿说道:“他们找死,给我把他们抓起来,让他们把东西吐出来,给我动刑,上刀子,找出是谁带的头,我要杀了他,我要把他的尸体悬挂在城门上。”
百姓竟真的敢和兵马司对着干,这就是在造反,造反就是死罪。
龚自宏要置人死罪,他还要那些百姓流血。
他什么也不管了,他都要疯了,他还要管什么。
龚自宏要找出是谁带头的。
结果是没能找到。
那人就像凭空消失了。
而对于其他百姓,则是一场十分不顺利的清洗。
百姓流血了。
可有的百姓却是硬脾气,竟选择和兵马司对着干。
如今的兵马司在百姓心目中是形象全无,更刚遭受了一场惨败,如今的兵马司没能让人害怕。
闵县是真的乱了。
民与兵竟然斗了起来。
正常情况下,民再怎么样也不可能斗过兵。
可要是背后有人推波助澜……
想想看,有谁想要对付龚自宏。
是楚蛮奴吗。
不管怎么说,闵县也不是楚蛮奴的主场,楚蛮奴能做到的事情还是有局限的。
赵章允则不去说了,都是死人了。
不要忘了还有另一个势力,那就是刘府。
真说起来,刘府才是闵县真正的地头蛇。
你要说刘府没了。
可你想想看,刘府这样的庞然大物,怎么在一夜之间做到销声匿迹的。
这更能说明刘府在闵县的底蕴。
是的。
你在明面上看不到刘府。
可在暗下,你根本不知道刘府都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