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刘府子嗣本来就是要给刘经业教训的,在他们看来,刘经业就是刘府养的一条狗。
如今这条狗不听话了,就该打。
刘经业和董博延在一起办事情时,是不好下手。
如今刘经业回到家了,就是一点客气都没有了。
面对这样的情况。
刘经业没有求饶,也没有反抗,而是往地上一倒,就不起来了。
以受伤为理由,刘经业倒地不起了。
刘经业不笨,接下来是要见刺刀了,这个时候有机会让他脱身,他当然要好好把握住。
这一天,刘经业的家里是悲戚戚的。
相反,打人者却是得意忘形的。
打伤了刘经业,在他们看来是一件好事。
刘经业都不听话了,就不该留着了。
本来互相争权的人,此时是达成了共识。
不管怎么说,都是自家人,而对于他们来说,刘经业不过是个外人。
互相争权是互相争权,但是,自家人也需要有一致对外的团结。
当刘府子嗣都无法让刘经业成为自己这边的人后,他们一致的想法就是,这人留不得。
这也就有了同气连枝,一起打人的事情。
在他们看来,刘经业现在的下场是非常的好,看刘经业受伤的样子,至少得着床上躺上十天半个月。
至于董博延那边,自己已经商量好了,制精盐这事关系重大,大家确实不能把事情搞砸了,在这件事情上,大家就该联手。
他们已经说好了,在制精盐这件事情上,需要放下成见,因此,就不需要什么刘经业了。
刘经业躺个十天半个月,正好让自己把一切拿回来。
等到刘经业好起来,一切就都不复存在了。
因此,在打伤了刘经业后,他们就组织好人去见董博延。
一共是三个刘府子嗣。
这些天下来,刘府的子嗣已经成了三派。
在他们认为,这是三派人第一次联手办事,是具有重大意义的。
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接下来会面对的却是赶尽杀绝。
这一天,刘经业的家里来了一个女人。
看到女人的来到,受伤躺在床上的刘经业惊的站起来迎接。
女人说道:“你的话已经带给公子了,接下来你什么都不用管了,要是那天一觉醒来,刘府没有了,也不用太惊讶。”
意思就是,刘府要遭殃了,让刘经业顾好自己。
关于这一点刘经业是绝对相信的,在刘世仁死后,刘经业就确信无疑。
刘世仁一死,就刘府的子嗣怎么会是他的对手。
不,就连刘世仁也不是他的对手,要不然怎么就死了。
三天后,一队人马朝闵县驰骋而至。
上百号人,个个凶神恶煞。
这些一群打着盟军旗号的匪寇。
不过,这次他们并不是来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他们是要来做买卖的,带头的一个正是厥少帅。
为了做到不被人发现,他们是突然而至,赶到地方的时候,天都还未明朗。
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的行踪早就暴露无疑。
厥少帅带来了的是一箱箱银子,换走的是一车车的精盐。
董博延很满意,三个刘府子嗣更是满意。
这本该是其乐融融,你好我好的事情。
可在下一刻,风云突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