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可以站在一旁看戏。”应破浪耸耸肩。
剑王没再说话,扫了眼应破浪后,提着木剑便要上前。
他知道再让应破浪出手,一旦应破浪不敌,这林神医必定会痛下杀手,而如若应破浪遭了重,那他对应家的承诺可就失效了。
与其如此,不如直接出手解决掉此人。
只是...
走了几步,剑王突然感觉到有点不对劲。
倏然,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人猛地朝自己的木剑上望去,却见那儿出现了几个极为细微的针孔。
他抬起头,看了眼那边的林阳,老脸骤然煞白了起来。
“剑王,你可能出不了手了。”林阳将一根针扎在了自己那断裂的手掌上,微微续上裂开的经络,平静的说。
“嗯”
应破浪朝剑王看去。
周围的人也是一头雾水。
却见剑王艰难的低下了头,才看到自己的胸口插着三根细如发丝的银针,这三根银针极度的轻微,若不仔细看,甚至都无法洞悉到它们的存在。
看到这三根银针,剑王的脸上全是不可思议,也变得愈发难看,印堂都黑了。
“你何时...下的针”他沙哑的问。
“就在刚才。”林阳道。
“刚才”剑王呢喃。
旁边的应破浪也愣了,突然,他也反应过来。
“原来...原来你刚才...是故意吃剑王的隔山打牛”他愕然的说。
“不然你以为我真的傻吗”林阳淡道。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剑王笑了开来,脸上却有浓浓的愤怒:“原来先前你抓住我的木剑,并非是要制止我的攻杀,而是在我的木剑上留下三根银针,再借助应破浪强行将这三根银针撞穿木剑,施加在我的身上,原来刚才你那一切愚昧而白痴的行径实际都是为我而设计包括你与应破浪硬碰硬...亦是如此...”
这一言坠地,全场人都懵圈了。
剑王...难道被林神医摆了一道
“我打一开始,目标就放在了你身上,动应破浪只是个障眼法罢了,不过现在我的目的既然已经达成,我也能直接对应破浪下手了!”林阳将手放下,平静道。
听到这些话,应破浪的脸立刻白了无数。
周围人的呼吸都凝固了。
而更令人恐怖的景象出现。
便看林阳不知从哪翻出个小布袋,从里面挤出些药泥来,涂抹于那折断的手指上。
顷刻间,那些明明已经断裂的手指...居然能动了...
“什...么...”
“现在...开始算账!”
林阳凝视着应破浪,大步流星的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