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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趁着吃早饭的间隙,宋浅还想要和姬长夜解释一下自己昨天的话,让姬长夜相信自己并不是作了噩梦。
可是还没有等宋浅开口,就听到姬长夜说:「宋娘子,昨天你和我说的事情我回去考虑了一下,觉得你说得对,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会发生什么事情都是有可能的。所以这件事情我会让人去调查一下的,如果是真的就禀报陛下,一定会在他们想要做什么之前制止他们的。所以,你不用担心这件事情了。」
「王爷,其实……」宋浅有些难以置信姬长夜居然会这么快就想通了,不禁让她奇怪和惊讶,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姬长夜。
一旁的长风听着姬长夜的话很是满意,觉得他这样说的话,宋浅一定会被他感动的。
姬长夜见宋浅欲言又止,还以为自己又说错了什么话,急忙解释:「宋娘子,你别误会。我是觉得既然你都已经开口说了这种事情,就一定不会是空穴来风,况且这次的事情的确有些怪异,所以觉得应该好生调查一下。」
您怎么还解释上了?长风险些将口中的粥喷出来,听着姬长夜的话。如果解释的话,那岂不是就是在告诉宋浅,这些不过是顺着她吗?这样的话,还怎么让宋浅觉得姬长夜是在乎她才这么做的?
然而姬长夜并没有想这么多,因为现在的他一心只是觉得宋浅生自己的气了,是自己说错了什么话,或者是做错了什么事情。
宋浅看着神情各异的两个人有些茫然,她并没有按照姬长夜所想的生气,也没有和长风一样去多想这些事情,察觉到两个人误会了自己的意思之后,宋浅急忙解释说:「我刚才只是有些噎着了,你们这是干什么?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啊。」
姬长夜能够帮助自己调查这件事情,宋浅自然是非常开心的,毕竟他的势力法比自己多上很多,调查起来也是非常轻松的,如果真的有什么问题的话,也能够不耽误时间很快解决,以免耽误事情。
听着宋浅的解释,两个人都有些尴尬,纷纷笑了笑掩饰自己的尴尬,也都默契的没有再提起这件事情来。
这件事情因为姬长夜已经答应帮忙调查,宋浅也就没有什么问题了,于是在吃过饭之后就离开去了化妆品铺子,打算去看看生意之类的,这件事情等到回来的时候再调查也不迟。
而姬长夜在送走了宋浅之后,对着即将要去调查这件事情的长风说:「你顺带再看一看王妃最近都在接触什么人,怎么会突然说起这些事情,我总觉得不放心。」如果真的不是宋浅做了噩梦梦到这些荒谬的事情,那就是被什么人诓骗了,轻信了这些莫须有。
长风也是和姬长夜想的差不多,于是急忙颔首答应下来,便去调查这件事情了。而姬长夜则是去了曾康安那里,想要知道这个时候的帝京都发生了什么事情。
「帝京最近不算上太平,不过就是太子殿下的新政实在是推行不下去了,所以陛下下令停止恢复之前的政策。这太子殿下在早朝上吃了瘪,便去了狩猎场撒气,听说是伤了几个宫人,惹得了陛下震怒,惩罚太子殿下去抄写经文了。」曾康安将自己听说的有关帝京里的事情都告诉了姬长夜。
听着这些话,姬长夜有些惊讶。
他的确是想过姬祺瑞处理政事缺乏经验,没想到这么快就被皇帝收回了权利,想必这个时候已经是强弩之末了,不过还要被皇帝压着气焰。
与此同时,帝京皇宫祠堂内。
姬祺瑞看着面前刚刚抄写了一页的经文直接将它打翻在地,十分生气和不情愿的说:「本太子究竟做错了什么?父皇要这么对本太子?不就是那些百姓饿了就好吗?只要坚持下去,这日子难道还害怕好不起来吗?真是一帮泥腿子,没有眼界。」要不是这帮百姓成天的
闹事,没准自己的新政就已经实行的成功了。姬祺瑞不禁心想。
听着他的话,一旁的容们小心翼翼的看向四周急忙安抚着说:「太子殿下,这些话可是不能乱说的。如今陛下还在气头上,您就好好的抄经文,让陛下消气,陛下才不会真的怪您。」何况姬祺瑞所推行的新政着实是不符合当下帝京中的百姓,怨声载道也是情理之中,可是这些话容们是不能说的,便只能安抚姬祺瑞的情绪,以免他大放厥词被别人听了去,传到皇帝的耳朵中,他的罪行就更重了。
可是姬祺瑞不以为意,他现如今已经是气愤不已,压根就不在乎这些。毕竟在他看来,皇帝能够收回自己太子的权利,想必也是已经想要放弃自己了,或者是受到了别人的蛊惑,那他还要怕什么?这样的话,岂不是更让别人看去了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