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与杨霞结婚的第十年。
这些年来我过的不好,不是物质上的,心理上的痛,每天都压着我的心脏,就连呼吸都感觉要拼尽力才行,现在我受不了了。
医生说可以尝试写日记来缓解,我很久没有写过日记了,但还是尝试着写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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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和很多新婚夫妻一样,甜蜜,幸福,你侬我侬,每天都在享受着波澜不惊又肆意温柔的日子。
我像当初跟她说的一样,我带着她四处旅游,期间我也发表了不少的歌,我的名字逐渐开始在国广为人知。
旅游是一件释放自我的事情,这是我听别人说的,但说真的,我过去的二十多年除了上学还没有出过远门。
我只知道泰山的朝霞很好看,可我不知道在攀登的时候会那么累,它的真的很高,还要起个大早,我早早的订好了四点钟的闹钟,虽然我是一个懒人,但从行为上来说,我并没有那么懒。
闹钟响起我就拉起还在懒床的杨霞,在她哼哼唧唧抱着被子不肯起来的状态下,强行将她从床上抱下了床。
早餐吃的是早就准备好的面包和牛奶,一边吃着就一边往山上走。
像我们这样的旅人还有很多,甚至很多人起的比我们还要早,在半山腰都能看到他们手里手电的亮光。
本来是可以坐缆车上去的,但是杨霞说要有仪式感,自己靠双腿攀登上去看到的东西,和坐缆车上去看到的不一样,我对此是表示怀疑的.
于是,我们花了快要两个小时才堪堪登上山顶,太阳早就出来了,这会儿是看不到网上那种朝阳从云层中缓缓升起的壮观景象。
杨霞喘着粗气,我也想喘,但是一生不肯在女人面前低头的我,硬是强迫自己保持呼吸均匀,结果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当场去世。
杨霞看到我样子,笑得前仰后合,说我很有风度。
我饶是脸皮厚,也有些顶不住,老脸一红,但还是梗着脖子强行为自己辩解。
这让她笑的更加肆无忌惮。
下山的时候很轻松,也不知道是谁说的,上山容易,下山难。我觉着不是很轻松的嘛。
朝霞是没看到的,可能原因是夏天,太阳出来的太早了,并不是我们起的太晚。
但说是明天再来一次,那还是算了,杨霞也认为还是坐缆车去比较好,我问她不是要有仪式感吗?
她说她没有说过!
所以到了第二天,下雨,不出太阳。
其实我不想看什么泰山的朝阳,日升日落,看了几十年,只是换个地方看而已,并没有多么稀奇,可杨霞不是这么想的,因为下雨她还难过了好几天。
等到第三天的时候,雨非但没有停下,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游客们都窝在房间里,我和杨霞也就只能做点成年人爱做的事情。
之后我们又去了很多地方,国外也去过,见了埃塞尔铁塔,就是个生锈的大铁架子。
也顺便在浪漫的法国闻着充斥着各个角落的尿骚,这帮老外是真的不讲卫生,而且治安不是一般的差,杨霞更是气的直跺脚,因为刚来的第一天她新买的一个包包就被抢了。
卢浮宫也去看过了,怎么说呢,和哈药六厂差不多吧。
在来了法国的第二天,带着对这个国家的满腔怨念,连夜离开。
我们去了埃及,排除网上各种不实的传言,金字塔还是比较宏伟的,但要说是世界七大奇迹,这我就很不认同了,用粗糙的土石加稻草一类的东西合成堆砌而成的建筑,除了占地很大,还有个面目非的狮身人面像,我是真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
杨霞倒是激动的很,一直拉着我给她拍照,可能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吧。
在去了多个地方后,我们回家了,原因很简单,她怀孕了。
这是我人生中为数不多令我十分激动的事,像是昨天我还是个孩子,如今马上就要当父亲的那种迅速转变为成年人的那种感觉。
是的,我一直都觉得我还没有长大。
往后的日子里,我一直都在杨霞的身边做起了职保姆,在这期间我也发表了许多歌,都是充满对生活的无限向往的那种,我的名气也是在这个时候传遍国的。
华娱也在我的帮助下,挺进了国前三,我顺利的成为了金牌作曲人,这在当年还小小的轰动了娱乐圈,因为我从一个新人到金牌作曲,仅仅只用了半年的时间。
杨霞的预产期很快就临近了,她开始变得忧心忡忡,总是莫名其妙的笑,又莫名其妙的哭,可能孕妇都是这样的吧,我耐心的陪着她,每天都跟她讲系统给我的故事。
对了,差点忘了,我有一个系统,和小说里的一样,它让我知能,不过现在系统已经脱离了,主要是我后面不再完成它给我的任务。
等到生产那天,我和很多即将当爹的人一样,在产房外面急的团团转,心里又是担心又是激动又是憧憬。
生孩子的过程比我想象中快,快很多,完就不像是电视小说里面写的,动不动几个小时,几天几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