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真正目的是啥？”
她想起来了，那天在饭店，也是他，当时还化了妆，差一点就被他给骗过去。
“我想，我想为末末小姐服务。”他厚颜无耻道。
“为我？我有什么好服务的？”
“我不会像宋碧君或者任如意那样，许诺你好处，然后让你造谣攻击别人。”
王记者汗颜，“吃这行饭就这样，开局一张图，内容全靠编，没有槽点就没有流量，普通老百姓就喜欢看名人的花边新闻。”
“你不觉得违背了自己的职业道德？”
“这东西我没有！”
“……”
第一次看到有人诚实的承认自己无德。
“健哥曾经在电视台工作，他的目标就是成为敢说真话的记者。”
王记者往外探探头，“他很伟大。”
也是，人各有志。
“我不需要你为我服务什么，我也警告你，不要胡说八道，否则我也会给你发律师函。”
王记者急了，“不，你需要我，你需要一位有敏锐洞察力和坚实基础的助理，协助你完成鸿基伟业。”
季末末笑的肚子疼，“没想到你还有幽默感，我真的不需要，你走吧，别被宋碧君利用，只要你有正常思维，条条大路通罗马，你别走最歪的那条。”
推销自己不成功，被请了出来，王记者惋惜的直跺脚，“末末小姐，你会后悔的，好歹我也是有一定知名度的狗仔，不对，记者。”
眼睁睁看着他们乘车而去，王记者就在附近找个地方住下，准备第二天继续游说季末末。
十月三十日，新闻记者资格证考试，考试地方在第五中学，季末末和丁健在同一个考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