绛碧吓了一跳,连连摆手:“奴婢,奴婢的表姑确是这么说的,可能,可能没说得面……”
白烟织眸光恨了恨。
绛碧还是这么愚蠢又可憎。
明明卑如蝼蚁,却心比天高,成日发梦,搞些见不得人的小动作,妄想挤走她独占林子耘。
觑见袁京蓉有片刻的犹疑,白烟织顿时抓住机会道:“夫人您要为烟织作主!烟织一片赤诚,所做种种都是为了子耘,为何,为何还要遭受这样的流言中伤?”
袁京蓉皱了皱眉。
正思忖如何结束这场闹剧,忽而听见一道陌生的女声。
“夫人,小姐她对公子的确情意拳拳。方才在南督门外,婢子路过时,正看到小姐吃力扶着已经昏厥的公子一步一步离开南督。为此小姐还摔跤受了伤。不信,可以验看小姐的手臂。”
白烟织心里一跳。
她的确有摔跤受伤,不过是因为天太黑,被南督那绕来绕去的卵石路给坑的。没想到青檀居然会拿这伤出来说事,帮她作证。
咬咬唇掀起衣袖,露出青红的伤处给众人看。
袁京蓉眼中戾气又减两分。看向青檀问:“你是何人?”
“回夫人,婢子青檀。”
将白烟织应付林子耘的那套说辞一字不漏地重复了一遍。
白烟织掐了掐掌心。
袁京蓉吝啬又多疑,不一定会留下青檀。
可没想到袁京蓉沉默片刻,便扬了扬手:“她愿意伺候你,留着也无妨。”
正欲道谢,话到嘴边,却听到绛碧一声轻笑。
“正好也是叫青什么的,权当补青玉的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