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众人陷入困惑时,四哥突然说我记得我看过的一本书里讲过一种鹞子翻身的方法,可行吗?
刘欣想了想说“不现实啊,另一个盗洞离得太远,在下面打洞,长度那么长的,各种风险也会增加,曾经就有一个老前辈,为了掩人耳目打过一个非常长的先斜后横的盗洞,最后再离墓室不到几米的地方缺氧差点死了。”
这时候老李说“我有个办法!你们看这样。”
刘欣去了趟村长家,对村长说,道士说了要想入土为安还要做三天的法事,这会已经回去拉他那一身行头和工具了,她给村长带了两只羊,晚上车来了,送过来,表示对村长的感谢。还有请了一个歌舞团,在村子里要连唱三天。就是不知道在哪搭台子合适。
村长哈哈笑着说没事没事,一切他来安排,又问了问他老姨怎么样啊之类的客套话,大家相互客套几句,刘欣就告辞了。
晚上卡车在坟地卸了一堆形形色色的道士用品,什么藩啊,旗啊,桌子铃铛,蜡烛各类器具。紧接着就是好多两头切开的空油桶。
刘欣跟着车去给村长家送羊,然后安排歌舞团表演的事,我和四哥摆弄着油桶,我忍不住问道,“可以啊老李,这玩意你怎么搞到的有两下子啊。”
“你要是卖过烤红薯你就知道了,我以前卖过烤。红薯,烤炉就是这种桶改装的”
老李负责打洞,四哥负责下筒子,我负责处理挖出来沙子,这沙子可比以前打盗洞挖出来的土好处理多了,只要挖出来风干一会就和地表的沙子没有任何区别。
等过了一会刘欣回来负责放风时,我们已经下了4个油桶了。
说实话这空油桶哪哪都好就是表面太光滑了,没有人在上面拽,下去了就别想在上来。
到第二天天快亮的时候,终于部完工,我和四哥赶紧把老李拉上来。然后用长条桌案遮挡主洞口,录音机继续放着道教音乐,老李坐在那闭目养神,其实都睡着了。
我和四哥靠着墓碑三件套,不知不觉也睡着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一个苍老的声音把我们惊醒了。
“后生快醒醒,你这样可使不得啊”
我吓得一下子翻起来,仔细一看,我去原来是村长大人来了,他看我醒了就说,“你看看你那个司机,他这个样子要遭报应的”
我一看四哥在地上搂着一个纸扎的女人,脑袋下面枕了一个纸扎的鸡,口水和滴管一样一滴一滴的流着。
我用脚踢了他一下,四哥赶紧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不乐意的头转到一边去。
我还想说什么老李这会走了过来,那会太困没看清,这会看这家伙到是人模狗样的有点意思。
老李说“施主,请问今年贵庚几何?”
村长说“今年58啦。”
老李又掐掐算算的说,“嗯,58岁,那您是农历甲午年,是马年生人。贫道劝施主还是早些回避,恐八字相克五行相冲。对施主不好。”
村长突然一紧张然后说“我就是来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来了就看到小娃抱着纸人纸马睡着了,这不吉利。既然没啥事,那我就回了。走了走了”
“没事村长,一会我们还是睡车里,而且我们还带了柴油发电机,晚上灯泡一通电,亮亮的。”
“那就行,那就行走了,你们事办完了,回头到我哪里再去一下”村长憋了半天终于蹦出个屁。
“村长您放心,您慢走一定去。。”
送走了村长,大家商量了一下,白天也不能掉以轻心,还是排班站岗。
晚上的时候,老李一个人小心翼翼的下了筒子,捣鼓了一会,开始用钢钎开凿。过了一会老李拽了一下绳子,我们就把他拉上来了。
老李上来后说,他一个人使不上劲。
照旧是先换了换空气,再等了个把小时,看下面也没什么异常,于是我和老李两个人下去了。
到了位置他握住钢钎,我用榔头垂直用力,砸了将近半个多小时,
“哥,还没好吗?”我实在敲不动了。
“兄弟,加把劲吧,没有小刘那些药水就是这么累啊。这深埋地下,日积月累,早就砖头之间早就压的严丝合缝了”
终于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我们撬开了第一块砖。然后打开了第二块,第三块。墓顶是类似赵州桥结构一样的拱顶结构。具体叫什么我回去还得补习补习功课。
打通之后,老李先下去了,然后我给他递进去了背包,接着我也跟着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