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图纸的事情也是这样,分明不是你干的,偏生不肯为自己辩白一句。”若非她从苏念口风中探知了真相,还不知要误会朗阙多久。
她凑到朗阙身边,故意笑得挑衅:“若你能像霍景祁一样能言善道,或许更能讨得女人欢心呢”
“所以,你喜欢霍景祁”却不想,朗阙只注意到后半句。
他深蹙的眉峰始终不解,反手攥住瞿苏的腕子,将女人欺压在床:“我不允许!”
眼见激怒有效,瞿苏眼睛更是熠熠发光:“我们已经离婚了,我再去喜欢谁,哪怕是手眼通天的朗少也管不着吧”
“反正朗少也对我没感觉,我与别人在一起……不正好替你省去了有前任纠缠的麻烦”她微挑着眉峰,字字句句都像往男人心口戳刀子:“还是说朗少对我其实是爱而不自知,就看不得我与其他男人有任何相处接触”
瞿苏想要听得,不过是朗阙亲口承认的一句喜欢。
可话听进男人的耳里,这番话却折现出另外的意味。
额前的碎发折射出朗阙眼中的厉色:“你喜欢霍景祁能言善道那我就去把他的舌头拔了!”
他神情阴戾,满屋的寒意越积越重,绝不只是玩笑:“你说说,你还喜欢他哪儿”
“朗阙,你疯了吧!”瞿苏登时失去了逗弄的兴致,一把将其从身上推开:“我只是与你做个比方,我和霍景祁之间清清白白!”
可男人却俨然没有放过她的打算,男女力量悬殊下,瞿苏甚至丝毫没有反抗的机会:“无论离没离婚,你这辈子……都只能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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