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阙将维护姿态摆得十足,望向朗父的眼中只余漠然:“我当时已经将话讲得足够清楚了,你自己惹的烂摊子,自己收拾……如果有什么问题,直接上法庭仲裁,别来骚扰我和奶奶。”
在男人出现的那一刹那,朗父就明白自己大势已去。
可他打死也没有想到,朗阙竟然能狠心到直接叫来布置在老宅的安保人员:“认清他的脸,不允许他在进入老宅周围!”
闻语,朗父怔愣在了原地,又哭又嚎:“朗阙,若是没有我的话,你连降生到这个世上的资格都没有……我欠下的那些钱,于你来说只不过就是指姆缝里露一点而已,你连这忙都不肯帮,难道是想将自己的亲生父亲逼上绝路吗?”
朗父欠下的几亿对于朗阙来说确实不算事,可谁知道之后会有多少次?
赌徒永远都不会收手,所以从一开始就不能为之开创先例!
朗阙只剩冷笑:“母亲曾与我说,父亲从一开始就不希望我降生在这个世上,甚至屡次三番勒令她去打胎。”
“我这条命得以保,从头到尾都与你没有任何关系,你权当没生过我这个儿子。”也是时候与朗父做个彻底的了断。
从小到大,朗阙对于父亲的概念就极为模糊,更别提是情感了,赡养朗父也不过是尽法律义务。
让他帮忙收拾烂摊子?朗阙只会让朗父滚远点,别打扰了他和奶奶的清净!
随着男人话语的落下,黑衣人已经左右开弓架住了朗父的手脚,就连嘴也顺道捂住了,唯恐其扰了朗奶奶的清净。
视线渐渐收回,朗奶奶一双睿目里尽泛泪花,但还是赞道:“阿邑,做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