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妄又看她，“你不知道？”
戚津津抬头和他对视，下意识道：“我为什么会知道？”
黑暗中，四目相对，似有热潮涌动。
戚津津迟疑了下，抻着脖子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她声音又软又哑道：“我说了，不放心的，应该是你。”
“噢？”
周妄淡笑了声。
紧跟着，戚津津只觉得一阵天翻地转，回过神来，她已经脸朝下被反压在了周妄身下。
那晚戚津津喝多了，记忆并不怎么全，零零散散的，像是隔着层磨砂玻璃，很不真实，像是做了场梦。
今晚不同，她全程都是清醒的。
“哐哐哐！”
一阵砸墙声响起，紧跟着传来男人调侃的声音：“兄弟，差不多得了，还让不让人睡觉？”
戚津津脑袋充血，耳尖都红透了。
她手指掐着周妄的手臂。
缓了半分钟，周妄从戚津津背上起来，平躺在床上，呼吸还有些失控，他皱了皱眉，掀开被子起床，开了灯，去洗手间接了盆温水出来。
给戚津津清理干净后，看到她腿上的擦伤，眼神暗了暗，拿了药膏给她抹上，然后又去冰箱取了瓶矿泉水灌下，这才关了灯重新上床躺下。
戚津津快爆炸了，背对着周妄，一声都不敢吭。
周妄手指划过某处，嗓音沉喑，提醒道：“腿上有点破皮，这两天需要注意点儿。”
随着他的动作，戚津津身体战栗了下，她转过身去，张嘴就在周妄肩上用力咬了下去。
周妄没动，手掌反而包裹着她的后脑勺。
发泄完，戚津津才松嘴，生气指责道：“我都说不要了。”
“我怎么知道真假？”周妄声音染了丝玩味。
看着他的眼睛，戚津津一噎，脸烫的厉害，伸手推他，说：“你去睡沙发，我要一个人睡床。”
周妄任她推了两下，起身回去沙发上躺下。
折腾了一场，原本就困倦的戚津津，想着先前的事情，很快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被手机铃声吵醒。
“戚津津，你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