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都在放衣服的包里,钱从衣服拿出来后,衣服就都被烧了。”
还好,户口本在书包,没有被一起烧掉。
不穿校服会被通报,时序想,下周一,他大概会在升国旗后被批评。
“真是一群傻杯,多少钱?”
“两百块。”
没忍住唾骂,江舟眸子染了抹愠意,那些人的手段真是一届比一届令人不齿。
“站那儿等着。”
从楼梯上下来,去了储物室。
以前的校服江舟没有扔,都在储物室里放着,什么东西放在什么位置,甚至哪个箱子里,江舟都记得清清楚楚。
很轻松的就找到了那些被丢在箱子里早就不合身的校服。
不知道时序穿哪套合适,索性直接把三套拿了出来。
“自己看看哪套合适,都是干净的,先将就穿吧,一会儿我去给你拿个闹钟用。”
江舟有手机,用不太到房间的闹钟,闹钟就被拿给了时序。
“行了,不早了,去睡觉吧。”
撂下话,没有在逗留,江舟便回了二楼自己的房间关了门。
时序一个人被留在客厅,抬头看了眼楼梯拐角,才抱着校服又从地上拿起书包回了江舟分配给他的卧室。
卧室里,时序叠好另外两套校服,打开衣柜,小心翼翼的将衣服放了进去。
留在外面的一套,放在了外侧床头柜上和闹钟一起。
房间不大,但对时序来说很大,这是他第一次有了自己独立的空间。
从前在老家,是住在厨房,后来姑姑姑父来霖市打工,一起住在50块的民房。
民房和卧室一样大,不同的是,民房里堆满了东西,拥挤不堪,姑姑姑父睡床,他在唯一的下脚地打地铺。
从小到大,他都是不被人喜欢的,所有人都说他命中带煞,克父克母,说他是杀人犯的儿子,处处针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