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
李玉感觉到下方玉的脚的动作,加大了力度。
而且又多一只脚伸过来。
这只脚裹着丝质袜子,没有穿高跟鞋。
脚法出奇的好。
像是能挠到心窝里去。
那别致的刺激快活感受,让他差点叫出声。
李玉咬牙忍住,借着低头喝起了果汁,来掩饰快要把持不住的表情。
“噗哧”见本来能说会道的李玉,被朱竹云说得好像有些窘迫起来,朱竹清忍俊不禁,捂嘴轻笑。
李玉用略含有意味的眼神,瞅了朱竹清一眼。
你这磨人小妖精!
看晚上为夫怎么拿捏你。
现在让你笑,晚上让你…学猫叫?
不知不觉中。
夜幕降临。
家宴结束,朱佑特别交代朱竹清,送李玉回房间休息。
李玉暗自高兴。
安排的好啊。
感谢未来老丈人给创造的“报仇”机会。
苦苦憋了这么久,酝酿的邪火早已炽烈燃烧。
君子报仇,从早到晚!
家宴上他盘算了很多招对朱竹清的“报仇”方法,甚至已经观察到如何解开朱竹清的皮甲。
想要成为一个懂媳妇的男人,首先要善解人衣。
若不是他现在是知名人物,一路上都有人投来目光,他可能已经忍不住路上就开始行动。
而不是像这样,只是边走边聊。
朱竹清好像特别在意外人的眼光,小手都不让牵,也能理解,毕竟算是第一次见面,小姑娘害羞。
李玉与朱竹清不知道的是,有一道窈窕身影,潜行在夜色下的树丛阴影中,悄悄跟在他们身后,用好奇的目光偷窥着。
曲径通幽,终于来到后宅一处庭院。
这里是朱佑亲自安置给李玉的居所,院子很大,种有一片竹林,风吹竹林沙沙响动,雅致,幽静,很适合休息和修炼。
关键是,与朱竹清的庭院,只有一墙之隔。
朱佑的用意,不言而喻。
看到四下无人。
李玉再也按捺不住,邪火像是要从眼睛里涌出,直勾勾盯着朱竹清的丰满身子,好似饥渴多日的饿狼盯着肥美鲜嫩的羊羔。
“你先睡这,明日我带你去见见我娘。”
李玉一愣:“你娘?”
“对!两年前病逝,我想你去!”朱竹清温柔细语道
“好!”说着李玉便一把上前,抱住了朱竹清。
“我的小猫咪,调拨了我一晚上,还想走?”
李玉展开双臂,扑上去一手抱住朱竹清堪堪一握的纤细腰肢,一只手直接揉在她的屁股上。
“呀!”朱竹清想不到一直风度翩翩的李玉,忽然有这大动作,猝不及防中,被紧紧抱住,还侵犯到她的重要之处。
她下意识,双手用力推出,拍在李玉胸口。
她一向洁身自好,与戴沐白手都没牵过,当然,那时候她还小。
即使她与戴沐白婚约已经取消,对李玉也有好感,但再怎么说,与李玉才见过几次面而已,随交心与他,亦没做好心理准备,贸然受到侵犯,她毫无时间思考,本能的做出反抗与反击。
李玉顺势泄力,随着朱竹清的力道,轻轻一点,倒飞出去,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直至飞向了竹林。
朱竹清以为刚刚自己用力过猛,顺势跟了出去
这时,竹林中一道黑影极速掠出,飞身迎向倒飞的李玉。
黑影在空中一定,现出窈窕浮凸的身线,妖挠妩媚的容貌。
是朱竹云。
朱竹云伸出双手,接住李玉,稳稳落在地面。
她不出手都不行,她藏身之处,正巧是李玉身体要砸下来的地方。
“朱竹清,他是你男人,你下手可够狠的!”
朱竹云一边斥责朱竹清,一边坐下来,把李玉头轻轻靠在她身前。
朱竹清赶紧跑过去检查李玉伤势,她面红耳赤。
除了担心可能闯祸,也因为她是第一次被男人触碰私密之处,羞意未消。
李玉刚开始有点懵。
很快意识到,桌底下那双女子的脚不是来自朱竹清。
误会大了!
头大,头后面也大……
没来得及细想,他呼吸一滞,因为发觉后脑勺陷进了不可描述的巨大温柔中。
“他,他流鼻血了……”朱竹清惊叫。
“说明伤势严重。”朱竹云也心慌意乱。
“怎么办……”
李玉感觉自己宛如一条扁舟,行驶在波涛汹涌中。
朱竹云的浓烈夜玫瑰香水味,与朱竹清身上少女薰衣草幽香,混合在一起,闻起来别有一番感受,容易让人沉醉,迷失在温柔乡。
随未受伤
却不想起
就这样躺着,实在是太舒服了!~朱竹云这个带着体温的真皮沙发,真让人享受。
流鼻血,那是没办法控制的事。
这大姨子并不是想象中那么坏嘛。
“先救醒,你,快给他做人工呼吸。”
朱竹云想到的办法,是先急救。
“人工呼吸?我……”
朱竹清犹豫了一下。
朱竹云道:“你成为他未婚妻是板上钉钉的事,初吻迟早也得给他,有什么好害羞的,而且都这个时候了。”
“我知道了。”
朱竹清顾不得许多,只想赶紧救李玉。
她俯身下去,看着李玉的略显稚嫩的帅气脸庞,捏住李玉鼻子,深吸一口气,丰润红唇印在了李玉嘴唇上。
两人身体微微一震,都有触电的感觉。
李玉又开始难受了。
没料到这两姐妹会用出人工呼吸。
初吻就这?
他苦于不能回应。
要装就得装到底。
而且枕在朱竹云怀中,前面享受朱竹清温热柔软红唇,意外的刺激,无比香甜,美好。
因此,李玉继续闭眼装昏厥。
突然感觉到身前有东西压着,那是…………
前后夹击啊!
老子受不了了。
感觉身体要爆炸。
“不好!他鼻血流更多了。”
朱竹清急得快要哭出来。
“怎……怎会这样。”朱竹云也慌了神。
其实她们是关心则乱。
她们两人一个是大魂师,一个是魂尊,身手与经验不差,又是十分敏锐的敏攻系,如果沉下心,仔细观察李玉,便能看出蹊跷。
能使出如此一剑之人,又岂是虚弱之辈!
“李玉兄弟,李玉兄弟在吗?”
庭院外有人呼叫。
“戴维斯!”一听到未婚夫戴维斯的声音,朱竹云立刻清醒了几分,把李玉推给朱竹清。
她意识到,与李玉的接触过于亲密,接触位置又极其敏感,想到这里,她脸颊忽然间潮红一片。
刚才急着要救李玉,一时间没顾得上这些小节,但最好不要被未婚夫看到这情景。
听到戴维斯来找,李玉心内一紧,暗骂这家伙搅和好事。
可回头想想,自己靠在人家未婚妻身上,好像有些绿他的意味,还怪他搅和?
戴维斯来拜访的目的不难猜测,无非是笼络,以稳固他太子地位。
李玉睁开了眼睛。
“醒了,你醒了,对不起……”朱竹清眼眶中泪花闪闪,两行清泪滑落在她绝美玉脸,我见犹怜。
“我没事,别哭。”李玉怜惜的伸出手,温柔的帮她擦掉泪渍,“该说对不起的是我。”
不管是草率的侵犯她,还是装昏厥,都是自己不好。
令人心疼的女孩。
以后一定要好好保护她。
“流那么多鼻血,还说没事?”
“额……可能是最近太上火。”
李玉站起来,活动筋骨,以示身体完好,目光转向朱竹云,打了个招呼,“大小姐也在啊。”
“你早知道我在了吧。”
朱竹云若有所觉,狐疑的剐了李玉一眼,但没说破,她也没时间。
“我走了,别跟人说我来过。”
她话音未落,身影一虚,眨眼消失在原地。
李玉擦掉鼻血,又安慰朱竹清两句,走出院子与戴维斯会面。
戴维斯带着两个手下,礼貌的等在外面。
见李玉偕朱竹清走出来,戴维斯道:“不知竹清妹妹在这里,打扰贤弟了。”
说着,戴维斯意味深长的对李玉挤了挤眼睛。
嘴巴说打扰,表情上却没有一丝歉意。
“这位是当今太子,也是我大姐的未婚夫。”朱竹清介绍道。
“见过太子殿下。”
李玉施礼,当做没看懂戴维斯的眼色。
他其实很清楚戴维斯。
戴维斯天赋是皇子中最好的,但风评与戴沐白一样,经常换女人,把女人当做玩物,流连勾栏。
对这样的人,李玉没有什么好感。
他至少尊重女性,不把女性当玩物。
李玉身边的女性也不少,也不否认馋她们身子,但他对每一位女性都是真心的,每一个都尽量照顾好,在这个世界不乏妻妾成群,刚刚在家宴上,朱竹清身边坐就有朱佑最受宠的九姨太。
“兄弟客气了,叫我戴大哥吧,以后我们都是朱家的女婿,是自家人。”
戴维斯一副礼贤下士的样子,热络的称兄道弟。
李玉点头道:“戴大哥。”
戴维斯笑道:“这就对了,兄弟惊才绝艳,戴某甚是钦佩,早想过来拜访,但被一些事务拖住,现在才来。”
李玉道:“戴大哥这不也客气了么?”
“哎,好像是有一点。”
两人相视而笑。
李玉问:“戴大哥要不要进来坐一坐?”
“不了,时间有些晚,你刚刚安顿下来,也该早些休息,我是特地给你送点东西过来。”
戴维斯挥了挥手,他手下端了个盘子上来。
“这里是一万金魂币,与一面太子金牌,有这块令牌,你可以自由出入皇宫,记得来皇宫找我。”
李玉猜得没错,笼络。
躲在暗处的朱竹云,略有些得意。
李玉你是绝世天才没错,但戴维斯是太子,财富上不是李玉能比,出手就是一万金魂币,多么阔绰。
若是李玉知道朱竹云的想法一定会嗤之以鼻!
玄幻世界谈钱?多幼稚~
李玉从盘子里拿出太子金牌,道:“多谢戴大哥,金牌我收下,金魂币就不用了。”
“就一点零花钱,不成敬意,收下吧。”
“真不用,我钱足够用,而且朱家什么都有,不用花什么钱,是吧,清儿。”
见李玉突然把话转到她身上,朱竹清呆了呆,稍显不自然的点头配合道,“哦……是的,都有。”
看着朱竹清的呆萌,李玉笑了笑,转头道,“你看。”
“那就依贤弟所言,以后有什么事,不要见外,记得来找我。”
“会的。”
“嗯,那我走了。”
“恕不远送了戴大哥。”
目送戴维斯离开,李玉转过身,只见朱竹清恢复清冷脸色。
李玉暗道不妙。
果然朱竹清冷声道:“我想明白了,你刚才是装受伤。”
呃……
这姑娘有些大条,思维慢了一拍,你姐姐朱竹云应该早知道了。
从李玉表情中得到答案后,她眼中透着几分娇嗔:“哼,坏家伙,害我白担心一场,又流了眼泪,我今天流的眼泪,比这前几年加起来还多,都是你害的!”
她那娇嗔小模样,竟比月色更撩人,看得李玉眼睛一直,怦然心动。
“说明你也对我一见钟情了,否则不会为我流眼泪,你的泪水中,都是爱的味道,放心,我一定补偿你,爱惜你。”
李玉说着,把擦拭过她泪水的手指,放在手中尝一口。
朱竹清眨巴了下如一泓秋水般的美眸,红晕又在玉脸上升起,细品李玉的话,好像是这个道理,她就不曾为戴沐白流过一滴眼泪,面对他,心如止水。
而面对李玉,她情绪很容易波动。
莫非这就是,爱的味道?
“我大姐说的没错,你这家伙就会甜言蜜语,我回了。”朱竹清说着,转身走向自己的庭院。
“晚安,宝贝。”
李玉说了一句,许久没回应。
正当以为朱竹清不理会时,墙那边传来她略有一丝磁性的悦耳嗓音。
“你不收戴维斯一万金魂币,做得好,人穷不能志短。晚安,傻子。”
关上房门前,朱竹清嘴角弧起一个优美的笑意,惊艳了时光,仿佛月色都黯淡了几分。
如果李玉看到,可能会忍不住翻墙过去。
但李玉没能看到,他挠着头,喃喃自语,“我,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