瓮蛊婆婆脸色变的异常难看,接着抬起手重重的拍在自己的胸口,噗的一声,瓮蛊婆婆喷出一口鲜血。
她有些虚弱的捂着胸口说,“这样如何?”
师傅冷冷的看了一眼,接着回头将我抱了起来,刚刚的金光已经将我身上的疼痛驱走,意识已然恢复了一些。
我看着面前的师傅,忽然笑了起来。
师傅皱着眉头说,“臭小子笑什么,差点死了知不知道。”
“死了,死了才好呢,这样就不累了,多好。”
说完这句话,我闭上眼睛沉沉的睡了过去。
也许是因为我这句话的原因,又或许是师傅怒火未消,当他把我交给胖子时,身后的苗寨忽然爆发出一声巨响。
所有人回头看去,苗寨一半被打穿,房屋倒得倒,塌的塌,所有人都惊恐的躲避着,还有部分人因此受了伤。
旁边的姜灵风摇头叹息轻声说了句,“真不搞不懂你们这一脉为何如此霸道。”
师傅瞥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
离开南疆已经两天左右了,在师傅的治疗下,我的伤势逐渐康复,勉强能下地走路了,只有手臂还不能自主行动,连吃饭都要人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