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渊扯开她的被子,一手箍着腰一手扣着后脖颈,用鼻尖去拱了下她的鼻尖,用力的吻上去。
陆渊不想听她激昂又凉薄的话,干脆用嘴堵住,这样就说不出来了。
他揉搓着她后脖颈上方的发丝,伴随着沉重地呼吸喷洒在薄懿的耳边,凉薄中带着不容置喙“想跑是吧?我劝夫人想都别想,我陆渊,从来就不是好人。”
极近的距离能看清倒映在他眼底的薄懿,紧张兮兮的盯着他的脸。
他略窄的狭眸微微掀了掀,恋恋不舍又像挑衅一样在她唇上轻点了几下,低沉暗哑的嗓音像是一股电流传入她耳中,带着丝丝的麻痹感。
“跟我陆渊领证,这本结婚证就永远不会有离婚证。”陆渊说。
就算是名存实亡,陆渊也不会答应离婚。
他邃眸中散发着阴戾的冷气,如同林中猛兽在观察猎物时眼底所散发的寒光,凛冽如同刀子刮在人肉上,绽开的皮肉鲜血淋漓。
薄懿内心承认,这才是真正的陆渊,平日里的凉薄和漫不经心全是在逗她玩,在这种阴鸷沉沉的目光中才是认真的一面。
薄懿僵硬的点点头,机械的开口说道“我没有那么想,都是你一心揣度。”
陆渊挑眉,指腹不轻不重的抚摸着她的下巴,上移到嘴唇,“这样最好,这样才是聪明人。”
按她现在的势力跟他离婚,无疑是鸡蛋碰石头,绝对捞不着半点好处。
薄懿被他身上的骇人气息所带动想到了陆行渊,骨子里的反骨也被压制住,应声道“当然,我怎么会是笨蛋,想跟你离婚,我那不是亏大了吗?”
薄懿咧嘴哂笑,陆渊漫不经心的为她捋去了额头凌乱的发丝,沉沉的说“我现在不碰你,夫人也别试着挑战我仅剩的耐心。”
他又凑近了一些,近的张嘴闭嘴间能触碰到她的唇,“就像外界说的那样,我果断决绝,对人命也是如此。”
薄懿咽了咽口水,哂笑“好端端的说这些干什么,你说的我都困了!”
薄懿佯装撒娇似的推他,娇嗔道“好了好了,赶紧睡觉吧!”
她现在还能演,但是在把她逼急乐的情况下,薄懿脑子一热能干出什么她自己都说不准。
意料之中陆渊没有被推开,把薄懿搂在怀里搂的更紧了,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
“老公,睡吧,我困啦!”薄懿软糯着嗓音撒娇,软绵绵的往他怀里又钻了钻,一副格外亲昵的模样。
陆渊语气略带讥讽的嗤笑了一声,“夫人晚安。”
陆渊就是这样,不管说什么话都是夹枪带棒的,就连这声晚安的挑衅意味都那么明显。
现在陆渊是在忍着,薄懿又何尝不是。
翌日清晨。
薄懿地生物钟凌乱,醒来的时候房间是一片漆黑,床边的人早已不见,打开手机一看,已经是下午一点了。
她拉开窗帘刺目的阳光宣泄进来,房间内立刻充满了光明。
房间内开了空调,隔着玻璃看着外面的绿树葱郁,远处似乎还出现了海市蜃楼,今天的气温不会比昨天的低。
洛城连续的高温已经折磨的人不敢白天出去,偏偏一些杂七杂八的花边新闻和八卦层出不穷,就好像隔着屏幕窥探到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