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若是师尊有事,我定会让你偿还。”
顾岑说完就离开,在门口遇见了杜十娘,看了一眼就离开了,此时杜十娘的嘴角闪过一丝不禁察觉到的笑容,又换做伤心的模样挤出几滴眼泪哭诉着进了宝药阁。
“恩公!恩公如何了……呜呜呜。”
经过刚刚顾岑的警告,南秦时心中带着无数的愧疚,听到女子哭啼甚是烦躁。
“章阁老,你安心医治我师尊,我并无大碍,灵剑峰弟子给我看看便好了。”
章阁老好生应到,不过普通弟子是不可以入内阁医治的,只好请南秦时去外面医治了。
南秦时和花溪走后,哭哭啼啼的杜十娘还留在原地,用自己的手绢擦拭着自己脸上的眼泪。
“你还留在这作甚,还不赶快出去!”
章阁老没有给杜十娘好脸色,轰走了杜十娘。
到了晚上,章阁老还在内阁查看林言的身体内的毒,林言手上的黑纹蔓延到了小臂。
顾岑在竹林里发泄完之后,又重新回到宝药阁的门前,蹲着,手里还在摩挲这一只玉簪,还是生辰是要送给林言的礼物,明明过了这么久了,自己居然还没有把这只玉簪送出去。
眼眶里装的眼泪都要溢出来了,顾岑用自己身上的衣袖擦拭自己的眼泪。
“又哭了,为什么自己这么没有用,老是哭。”
此时花溪来了,看着顾岑这般模样,花溪很心疼,这次确实是她和南秦时不顾宗规偷跑出去,才让师尊受这么重的伤,在顾岑的身旁坐下,想要抚摸着顾岑的背,却被顾岑躲掉。
“师姐,你若是想要我不要怪责南秦时,我是万万不能做到的。”
花溪落在空中的手有些尴尬,重新收回来。见顾岑连师兄都不叫,心里已经是特别难过了,师尊对顾岑从小就特别好,如今这样,自己也应该理解。
花溪:“我不是为师兄来开脱的。”
顾岑:“那师姐你来作甚?”
花溪:“我是来看师尊的,师尊不是你一人的,总不能拦住我探望师尊吧?”
顾岑:“……”
确实,自己也没有理由阻拦花溪来看望师尊,师尊也不是他一人的师尊。
花溪:“你从小就被师尊疼着。”
顾岑:“……嗯”
花溪:“我还记得你生辰时,我们多开心,你那时还叫师兄叫的可甜了。”
顾岑:“师姐你这还不是为南秦时开脱吗?”
花溪:“我不是为师兄开脱,师尊就想让我们三人如亲人一般,师尊醒来了也不希望看着我们三人貌合神离,师弟要是真做不到,只是表面也要做好,不要师尊在担心我们了。”
顾岑:“……嗯。”
顾岑看在林言的面上,往后只同南秦时做一对表面师兄弟了。
顾岑看着花溪还不走,难道还有什么事情要同自己讲。
顾岑:“还有事吗?”
花溪:“杜十娘如何处置?”
顾岑:“赶下峰去,给些银钱,让其自己谋生。”
这想法跟花溪不同而谋了,只不过有一个人比他想的跟细致一些,或是自以为跟了解林言一些。
花溪:“我也是这般想的,不过师兄说还是等师尊醒来在做定夺。”
顾岑停顿了一下,随后说了一声嗯。
顾岑:“师姐你回去吧。”
花溪:“我要守着师尊。”
顾岑:“不必了,师尊有我守着。”
顾岑语气冷清又坚定,现下无人可以让顾岑打消这想法,花溪只好应下离去。